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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瞳第一個拜訪的自然是迦羅寶,不過他一出靖王府卻直奔樓府去了,到了那裡,果然撞上迦羅寶和樓靜亭在後院裡品茶閒聊。
迦羅寶一看見他就跳了起來,上去一拳砸在他肩上,笑罵道:「好你個白清瞳,就知道你一回來就要往這跑,早早在這裡堵著你!」說著回頭對樓靜亭道:「怎麼樣?我早說這小子心裡,兄弟你排第一,我排第二,肯定先來這裡。快快把輸來的酒錢拿出來!」
樓靜亭哈哈一笑,道:「我看恰恰相反。老白心裡想見的第一個應該是你,第二才排得上我,所以早早便來了我樓府。」
「切!怎麼可能?若是如此,老白應該先去我的安王府,怎會來你這裡?你莫要吞了我的酒錢。」
「不信咱們可以問他,看老白怎麼說。」
白清瞳在旁聽得明白,對望著他萬分期待的迦羅寶嘻嘻一笑,狀做深情地道:
「大寶,我對你的一片心意你還不知道嗎?我在邊關朝思暮想的就是你雄偉的身姿,豪慡的笑容,英俊的容貌。只可憐我對你這一番心意,卻比不上小亭子在你心中的地位。知道在你心裡,兄弟阿亭排第一,我排第二,你定是在他這裡混吃混喝,所以我便直奔這裡而來了。」說著還狀似委屈地拿衣袖擦擦眼角,一片痴情不悔的模樣。
迦羅寶噁心欲吐,樓靜亭則在旁捂著肚子哈哈大笑,道:「大寶,這頓酒錢你可欠下了。老白,今兒你的接風宴,咱們安王爺出了。」
迦羅寶苦下臉:「看來今天這冤大頭我是當定了。」
三人說笑一番,出了樓府,來到京城最有名的皇家酒樓一品堂,要了個雅間,坐下點好了菜,將各自的情況述說一遍。
迦羅寶與樓靜亭聽了白清瞳在戰場上的經歷,不由都十分欽佩和嚮往。
迦羅寶忍不住嘆道:「若不是父王臨終前不許我從軍,我肯定去唸鳳鳴縣的軍事學院了。就算做不了大將軍,今日也可與老白一起馳騁沙場,何等快哉。」
樓靜亭拍了拍他的肩:「不能當將軍,也可以做別的。老王爺去世時你還小,他老人家放心不下你,你要理解。」
迦羅寶點了點頭,可能勾起了心事,一時有些沈默。
樓靜亭見狀轉移話題:「你們可知最近我們要和夏國開戰了?」
這句話果然立刻轉移了大家的注意力。白清瞳昨日剛剛回京,許多訊息還不大靈通,聞言吃了一驚:「不會吧?夏國乃是西陲之地一小國,怎敢與我們開戰?」
迦羅寶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別看夏國國小,但盛產礦石玉器,又佔著與西方諸國的通商要道,國力甚是繁榮富強。而且他們民風剽悍,能徵善武,國人皆兵,不然如何守得住這偌大的財富?」
樓靜亭道:「不錯。夏國的前身乃是津國,自天熙帝時起就與我大齊不合,至威帝時已甚少往來。後來津國發生兵變,津帝向思帝求助,但思帝拒絕了,並趁機佔領了香洲兩省,白得了幾座津國最好的礦山。因此津滅夏立後,這樑子也結下了。」
白清瞳挑了挑眉:「那思帝豈不是趁火打劫?」
齊思帝迦羅坤澤在位時間較短,主政平和,重視農商,基本沒有與周邊諸國發生過戰爭,所以白清瞳對他的印象很少。
而且史官也評價,齊思帝性溫和,待臣子寬厚,思想通達。
所以他一直以為齊思帝應該是位崇尚無為而治的溫厚君主,誰知竟做過這種事!
樓靜亭道:「非也。這其中是有緣故的,說來話長。」
白清瞳大感興趣,讓他講一講。正好酒菜一一上桌,樓靜亭便不緊不慢地娓娓道來。
原來數十年前齊國與津國的關係還十分友好。津國國小民富,一直倚靠大齊。天熙帝時,津國曾派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