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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福來一聽,也笑了:「自家的爺,自然是最好的,不說小二少爺聰慧,只說刑先生便是一等一的聰明人,小二少爺自幼得刑先生真傳,又見識過興元府的亂象,從絕境中領著咱們一路殺回來,僅憑小小縣令,還不夠!」
「可是這個縣令的身後,是七郡王啊,七郡王的身後,是伯宗殿下,咱們惹不起啊。」王子墨感慨道,她如今不是孤身一人,一大家子仰仗著自己,她不能再像以前那般不要命地爭鬥了。
與王福來閒聊了幾句,關照他盯緊苦主與大夫兩家人,見天色暗了,王子墨便回了內院。
與家人一起用過了晚飯,便悶悶不樂歪在正房的榻上看小說畫本。
寶兒如今兩周歲了,虛歲三歲,性子軟,但很聰明,見王子墨面色不對,也就不敢吵鬧,挨著王子墨坐在榻上玩七巧板,球球在一邊看著顏色鮮艷的小木塊,毛茸茸的爪子這塊摸摸那塊嗅嗅。
房間裡很安靜,花瓶中插著新剪的玉蘭花,香氣芬芳,透著春天的味道,彩月坐在榻邊的小杌子上做針線,不時給王子墨換上溫茶,或者給寶兒塞個葡萄乾。
另一邊林芷嵐領著碧霞與一個針線婆子在外間看料子,準備給家裡人做夏衣,每個人都是低聲說話,誰也不敢吵到裡間的大官人。
家裡的下人對主母林芷嵐是敬愛,對王子墨是敬畏,雖然王子墨一向溫和,但一家之主的身份,誰也不敢小瞧。外頭人可能不清楚王子墨與謝良輔之間的矛盾,家裡人或多或少總是聽到一些風聲,太爺看上了自家大官人,這是件很不光彩的事,正經男人碰到這種事,總會覺得傷自尊。
商量得差不多了,林芷嵐讓彩月碧霞照料寶兒睡覺,自己拿了針線房做好的衣服進了內間,輕輕推著王子墨說道:「你起來,試試衣服。」
「明天再試,我在看畫本呢。」王子墨瞅了一眼林芷嵐手中的衣服,心想這是為參加蔣尚培的婚宴準備的。
「起來嘛,陪我一起試,哪兒不好明天讓她們改,別誤了正事。」林芷嵐見王子墨悶得很,撒嬌道。
王子墨扔掉手中的書,兩臂攤開,無賴道:「你給我穿。」
「你啊,跟個孩子似的,讓外頭人知道還不笑話你。」
林芷嵐用纖細的手指點了點王子墨的額頭,被王子墨可憐汪汪的眼神看得心中一動,俯身在她的唇上蜻蜓點水吻了一下,輕咬著王子墨的下巴,低聲道:「瞧你這小模樣,我見猶憐。。。」
林芷嵐就著燈光細細打量王子墨,看著看著這張熟悉的臉就慢慢變得陌生起來。
在王家莊,兩人剛認識的時候,林芷嵐沒事做,時常觀察王子墨。那時,她就覺得這女孩子長得乾淨,心也淨,粗布麻衣,襯託了王子墨的鐘林毓秀。
自從王子墨從興元府回來,兩人一直忙裡忙外,林芷嵐真沒好好看過王子墨,如今這麼一瞧,發現自己居然有些不認識她了。移居養性,錦衣加身,面前這個原本樸實的少女多了一絲貴氣,眉眼之間,收斂卻又張揚,面對外人的內斂,面對家人的張揚,身為王家嫡系子孫,自信也開始在王子墨身上體現。
曾經的王子墨是塊璞玉,現在,拭去塵灰,慢慢散發出應有的溫潤光彩。
王子墨被林芷嵐的小手撩得臉上有些癢,心也有些癢,悶悶的心情開朗起來,手不規矩在林芷嵐柔韌的腰上摸來撫去,感受著驚人的彈性。
林芷嵐見王子墨白淨的臉上開始泛出一絲潮紅,啐了她一句:「鬧什麼呢,快起來試衣服。」
聲音婉轉嬌嫩,明明是責怪的話,從那張小嘴裡吐出來偏就帶著嫵媚多情,腰身一扭,林芷嵐便從王子墨身上起來,自己脫著外套在試衣鏡前換衣服,在鏡中見王子墨還在愣神,惡作劇般的對著鏡子給了一個飛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