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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狼閒得慌,招來白貴。兩人弓著腰,拿小鏟,在鋪子門口刨土坑。土坑刨罷,移來木槿種上。棠酒軒本是酒鋪,酒鋪外新添如雪花色,看得雲尾巴狼是神清氣爽。
時值正午,雲沉雅忙活完,一邊哼小曲轉小鏟,一邊逛去雲府內尋摸吃食。
他剛走不久,鋪子外便傳來騾子車丁玲聲。舒棠從車上跳下,理理衣襟,就要搬酒。門口白貴見了,連忙招呼鋪裡夥計幫把手,問說:“小棠姑娘怎得來早了幾日?”
舒棠道:“這月多訂了七罈,我分兩次送來。”說著,又一五一十地數起酒罈子。待數完,她又從車內取出一個布囊遞給白貴,說:“白老先生,我種的桃樹結了果子,這包你拿著,與、與司空公子,小雪妹妹分一些。我過幾日……再送些來。”
白貴眼神兒往鋪子後一瞟,見雲尾巴狼還沒來,便欲將舒棠留下:“小棠姑娘不坐坐?”
舒棠跳上騾子車,搖頭道:“不了,我還有點事兒。”話畢,她再與白貴招呼一聲,揚鞭趕騾子,叮鈴鈴地走了。
少時,雲尾巴狼才酒足飯飽地轉悠回鋪子,見得櫃子上新添的酒,他一怔,探頭探腦地問:“小棠妹來過了?怎麼不見人影兒?”
白貴一邊打算盤,一邊漫不經心地答:“來了,又走了。”
尾巴狼“哦”了一聲,悠閒地在太師椅上坐下,拿了賬本來翻。可才翻了兩頁,他便將賬本合上,探過頭去,又問:“怎麼沒給留下?”
白貴抬頭覷他一眼,又繼續打算盤:“留了,沒能留下,說是有事兒。”
雲尾巴狼失望地再“哦”一聲,回太師椅上坐下,閉目假寐。可假寐不到半盞茶,他又睜開眼,轉悠到白貴身邊,追問:“她能有什麼事兒啊?”
白貴手中動作一停,抬起頭,默默無言地看著雲沉雅。
這時,在鋪子裡數酒罈的小廝見白貴答不上來,便順道添了句:“還能有什麼事兒,給人送桃子去了唄。”
這小廝與舒棠相熟,棠酒軒和舒家客棧的生意,幾乎是他在跑腿。
雲尾巴狼耳朵頓時一豎,轉過去便問:“送桃子?給誰送桃子?”
那小廝數完酒罈,將汗巾往肩上一搭,抹汗笑道:“還能有誰?俏公子唄。前幾日我去舒家客棧送酒單子,正巧遇上一長得極好的公子,說是住處定下了,邀小掌櫃過去聚一聚。小掌櫃當下就答應了,還說等桃子熟了,摘些給那俏公子送去。”說著,又朝櫃檯上的桃子努努嘴,“大公子瞧,這桃子不正是熟透了麼。”
小廝說完這話,抱著兩壇下架的酒,往後鋪子裡去了。
這會兒,棠酒軒裡卻是一片寂靜,沒人打算盤了,沒人說閒話了,沒人叫囂著要刨土栽木槿花了。白貴抬著眼,小心翼翼地覷著雲尾巴狼的臉色。
雲沉雅面色鎮定,只一雙眸子,深不見底。片刻,他勾起唇角:“俏公子?”抬手在櫃檯上敲一敲,尾巴狼甚是悠閒地說,“去查查,這位俏公子,姓甚名誰,家住何方,良田幾畝,妻妾幾人,可曾無恥,可也下流。”
作者有話要說:
姑娘們等久了,我回來更文啦~
關於姑娘們問到的兩個問題,這邊重點回復一下。
一是這段時間,小眉兒莫子謙那群人在幹啥。
…這段時間,小眉兒女扮男裝一年,正在永京城,與莫子謙混日子。杜修這個時候也在永京,正在經歷他這輩子最慘烈的事件之一。
第二是為什麼景楓說:“在下姓穆,非是官人,姑娘喚一聲公子便可”
…官人是一種對古代男子的尊稱,字面意思是當官的人。景楓當初為了立功,孤注一擲跟窩闊國同歸於盡。因為他以為柳遇是因自己的錯誤決定而喪生,所以很後悔自己因功勳而‘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