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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怒焰,這才又道:“稟大公子,屬下近日將沉棠酒帶給不少南俊的品酒人嘗過,這些人均說不出因由。屬下以為,唯今之計,得到沉棠酒的方子還是其次,反倒是舒棠,她是一個突破口。”
雲沉雅一愣:“小棠?”
司徒雪點頭:“是。屬下並非要利用舒棠,不過是想從舒姑娘口裡問出沉棠酒是否是阮鳳所贈,而阮鳳,又是從何處得來這沉棠酒的方子。”
雲沉雅挑起眉:“所以?”
司徒雪稍一猶疑,又回頭看了司空幸一眼。
司空幸再咳兩聲,上前一步道:“這事,只有大公子去問一問。”
雲沉雅道:“我?”
司徒雪道:“不錯。其實這原是屬下分內應當,但屬下與人交際溝通的功夫,委實差強人意。而大公子從前與舒棠姑娘是舊識,應當曉得她的喜惡。若然小棠姑娘肯幫忙探得這沉棠酒的來歷,那我們此行,必會省下功夫。”
其實這個道理,雲沉雅原也是知曉的。
他想了一會兒,卻遲遲不肯作答。扇子在手上敲了好一陣,他才道:“也好,那我問問她。”
看了一眼騾子,又望了兩眼兔子,雲沉雅不經意又自嘲地低笑一聲,“這小傻妞,兩年多來的日子倒過得紅火,養了一群小崽子,又釀酒做起小掌櫃。比起我可真是瀟灑自在許多。”
語罷,他便又往府外而去。有一瞬,他的身影有點落寞,像忽然被拋棄的孩子。
其實什麼最撩人,是我帶著點滴思念回到你身邊,我看著你,你卻再不認得我。
司空幸怔了怔,忽地憶起兩年前的許多事,不禁地又喚了聲:“大公子。”
雲沉雅回過身來。
司空幸拱手道:“為難大公子了。”
雲沉雅倏然一笑,他抬扇指了指天,清清淡淡地說:“那小傻妞,與人赴約習慣早到。這會兒快未時,她差不多快相親了,我得瞧瞧去。”
雲尾巴狼猜的不錯,舒棠赴約習慣早到,約得是未時,她午時兩刻便等在臨江客棧。
臨江客棧的三樓全是雅閣。雅閣又帶左右偏間。舒棠與那梁佑梁公子約在渚雲閣。雲尾巴狼在樓梯一側,見那梁佑帶著一列丫鬟僕人外加媒婆一齊去相親,不由皺了眉。待梁佑進了渚雲閣,雲沉雅給了小廝一大錠銀子,便轉悠進渚雲閣的左偏間去旁聽。
閣中人多,但卻安靜得厲害。
舒棠也被梁佑這陣仗驚著,但想了想,又覺著人是大戶人家的公子,理應擺足氣派。
梁佑長相不錯,五官端正,唯獨一雙眼睛過大,眼皮子過雙了些。他慢條斯理地撥著茶碗蓋,好半晌,才往旁邊端坐著的老姑子瞟一眼,說:“這是張媒婆。”
舒棠一愣,立刻朝那老姑子招呼:“張媒婆好。”
梁佑又瞟她一眼,漫不經心地說:“我聽說這門親沒個媒婆,忒寒磣,便自己帶了一個。”
這話本沒什麼,可那語氣卻令人不舒服。舒棠聽得心中一頓,但還是老實答了句:“是梁公子想得周到。”
梁佑放下茶碗,目光在舒棠身上流連。須臾,他抱臂笑起來:“我梁佑也是個直來直去的人,今兒個來與你相親,也是看在你貌美,又會做點生意的份上。別的不多說,先提條件。”
舒棠道:“梁公子你說。”
梁佑朝旁使了個眼色,即刻有一小廝恭恭敬敬地遞上一紅帖子。梁佑將紅帖子接了,隨即往桌上一撂,一臉不在意地說:“帖子上是我的聘禮,你可以數數。我派人查了查,大概數目能抵十個舒家客棧。若成了親,你爹想搬來跟我們住也可以,不過他要另住一個院子。離我們遠些。”
舒棠聞言,不禁道:“可是梁公子,我爹這二年患了風溼,腿腳不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