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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樓,他一邊吹著口哨一邊坐進了亮紫色的新跑車。
a城的夜場,燈紅酒綠,其中打造成權貴專屬的又數南區那隻開屏孔雀一般的明妤名下的皇座娛樂,此娛樂就非娛樂圈公司了,全是各式各樣的夜場,讓a城的權貴趨之若鶩。
夜色迷人,暗橙色的路燈揭開了人性的序幕,各式故事在這□□裡上演。南區外圍的這些酒吧街的馬路多年過去了,依舊坑坑窪窪,遍佈積水,和南區最中心地帶的乾淨奢靡,截然不同。
然而為什麼南區一直未清理整頓過外圍,大概也是中心地帶權貴的惡趣味了,聲色犬馬和腐爛同在,一夜天堂一夜地獄。
秦懷明的車駛過南區外圍,視線看了過去那些垃圾桶後面聚集的人群,還未來得及感慨這裡天天上演這些戲碼,兀的看到一個熟悉的光禿禿腦袋。
「臥槽,現在的和尚這麼饑渴的嗎?」他的跑車在地上劃拉過一陣刺耳的剎車聲,驟停使他還往方向盤撞了過去,摁到了喇叭的觸屏,「嘟!……」響亮的一聲劃過這片區。
垃圾桶後面的那堆人好幾個被嚇得頓了頓,好幾個異口同聲,「艹,哪個王八蛋摁喇叭!」還有一個邪氣地看著至清,往地上啐了一口,甩了甩手上的鋼棍說道,「美人不把錢放下,陪我一晚也可以。」
「阿彌陀佛」,至清轉著手裡的佛珠,外衫的下擺沾著好些水跡。他手裡沒有錢,支付都是晶片。
那幾個邋裡邋遢,覆滿紋身臂彎的小混混,看向昏暗光線中至清出塵的長相,呼吸聲都加重了。
秦懷明摸了摸自己胸口,剛想問娘就瞥到那群逐漸包圍至清的人,他急忙下了車。
「呵」,他把衣袖折了三折挽了上去,向著這群人大步走了過去。
至清轉過頭來看見他,眉眼之間不再那麼縹緲清冷,他依舊轉著佛珠,頷首向秦懷明問候,「秦施主,好久不見了。」
「……」
還有心思打招呼,禿驢真是神奇物種……
其他小混混眼看這貌美和尚多了個夥伴,有兩個還向空中吹了兩聲口哨,「哦,又來一個帥哥,哇,這身材夠正!」
其中一個肥頭大耳,肚子凸了好幾圈出來,一口黃牙裂開嘴笑得流出了口水,「來得好!」他就喜歡這種肌肉霸氣男,帶勁。
秦懷明被粘附在身上的目光打量時就已經氣笑了,這群沒眼色的垃圾。他走到至清身旁,一手就扶著他的肩膀把他移到一步之遠的地方,然後對著那群人說道,「呵,一起上吧。」
隨後路過的豪車,跑車,保姆車,都可以聽到一陣接一陣的慘叫。然而這些都不是他們會關心的,沒有一臺路過的停下。
在路燈杆下站著的至清念著阿彌陀佛,閉上了眼睛。
二十來分鐘後,秦懷明才走向至清,他甩了甩手上沾到的血跡,嫌棄地思考著車上究竟有沒消毒濕巾。
「上車吧」,秦懷明對他說道。
「謝秦施主」,至清向他雙手合十說道。
「……」
被一個光禿禿的腦袋對著,秦懷明有預感今晚逢賭必輸。
還好車上有衣服什麼的。他按下隔離按鈕,全車的隔離膜自動覆蓋上,然後轉過頭來,看了眼至清的外衫和布鞋,「要換衣服麼?」
「有勞秦施主了」,至清接過他遞過來的襯衫,西褲。
秦懷明把座位之間的車簾拉上,自顧自地就開始換衣服,「你位置下面有拖鞋,你先穿上吧。等會我帶你去商場買。」
「謝秦施主」,至清不太熟悉這些衣服的穿法,笨拙地替換著。
快速替換好的秦懷明把擦過臉和手的濕巾扔進右手邊的垃圾格內,然後猝不防及地在布簾上看到了至清的□□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