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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擦臉上未乾的淚水,又悄悄掐了自己一下,“呃,好疼!”難道不是做夢?
不待柳寒意多說,二夫人已經示意芽兒將她抱了下來。
柳寒意稀裡糊塗的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任由芽兒抱著她進了驛站裡面。
隨從早已下車跟驛站溝通安排好了房間,二夫人她們一行人便直接去了房間。
柳寒意暈乎乎的坐在房間裡,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芽兒也顧不得她,徑自在收拾床鋪,打水準備洗漱。
這時,二夫人帶著一個孩子來到她的房間,柳寒意定睛一看,原來是柳釆月,也就是小月竟然也在這兒。
她跟在二夫人的後邊,滿臉的不高興,看見柳寒意,無精打采的說道:“阿意,你醒了啊?你可真能睡,睡了那麼久才醒”
柳寒意摸摸隱隱作痛的額頭,隨口問道:“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呢!”小月瞪圓了眼睛嚷道。
二夫人一直沒有說話,進來後就自己坐在了桌子旁,給自己倒了杯茶,小口的喝著。
柳寒意的額角一跳一跳的疼,看見二夫人悠閒的樣子更是一種莫名的火湧了上來:“二夫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能跟我說個明白?”
二夫人笑了笑,又喝了口水,看柳寒意急得都要跳起來了,才拿絲帕輕輕拭了下嘴角。
她慢條斯理的說道:“不要急,沒發生什麼大事。只不過你採蓮姑姑覺得你到了該學武功的年紀,而恰好宋國最大的武學院天武院今年對外招生,她幫你費力搶到了一個名額”
柳寒意感覺腦門都要炸開了,這個她那晚偷聽到了,但現在的狀況是?她皺起眉頭,緊緊的抿著嘴。
二夫人抬了眼,看柳寒意沒有說話,她勸慰的說道:“這是個難得的機會,你知道往年為了天武院的一個入學名額,有多少人爭得頭破血流嗎?”
柳寒意眼裡似乎在冒火,還是沒有說話,只是盯著她。
二夫人也不在意,指指小月,說道:“像她,也只能是作為你的侍女,才能進天武院的”
柳釆月本來就不高興,聽二夫人這麼一說更是惱火的嚷道:“誰要當侍女?採蓮姑姑和我爹孃只是說我跟阿意一起去國都學習!以後能成為很厲害的人!”
她邊說邊哭了起來:“我才不要當侍女,我要回家!我要找我娘!”
她又憤恨的轉向柳寒意嚷道:“都是你的錯!憑什麼我要離開爹孃去那麼遠的地方陪你?你是個災星沒有爹孃,但我有啊?我才不要離開他們!”
二夫人臉色一沉,把手裡的杯子重重的放在桌上,“砰”的一聲,小月嚇得收了聲,但仍在小聲的啜泣。
柳寒意冷著臉說道:“送小月回去,我自己去學習,不用人陪!”
小月也是別院旁支家裡的小姐,這把她也騙來那麼遠,還是侍女的身份,以後她們這好朋友估計是當不成了。
二夫人冷笑道:“有機會進到天武院,估計她的爹孃也捨不得讓她回去吧?”
小月想起離開時爹孃囑咐她的話:“月啊,你不是一直想當大小姐嗎?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你跟著柳寒意去,只要你努力才會有超過她的一天,否則在這一輩子也只能喊她是大小姐!”
她心中忿忿的看著柳寒意,從小就因為她是大小姐,別人總是讓她和其他別院的孩子讓著她,哄著她,她不樂意也不敢說。
柳釆月仔細的思考著爹孃的話,擦乾了眼淚,對柳寒意說:“對不起阿意,我不是有意說你的,我只是捨不得離開我爹孃”
二夫人略顯驚訝的斜了眼柳釆月:這小丫頭不簡單啊!
柳寒意沒有多想,擺了擺手說道:“沒關係,是我連累了你,要離開爹孃去那麼遠的地方,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