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零 不打無準備之仗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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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處人不多,一張繡有八卦圖的黃佈擺在街邊,黃布上放著一個龜殼,黃布後坐著一名邋遢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名為算老狗,是京師中的下九流人物,以算命為生,還是信義堂的人。
看著面前長相普普通通的男子扔來的一塊碎銀子。
算老狗蹙了蹙眉,不過做生意哪有將生意推出門的道理,他從破舊的口袋裡掏出三枚銅錢,塞進巴掌大小的龜殼中,一陣搖晃,旋即將龜殼傾斜,將三枚銅錢倒在了八卦圖上。
很快,算老狗眉頭一皺,神經兮兮的盯著陳墨看了幾眼,道:“公子不是南陽本地人吧。”
“哦,道長是怎麼看出來的?”陳墨笑道。
“公子請看,三枚銅錢,其中一枚所指公子出生的方位,而所指方位的銅錢落在了……”算老狗徐徐說了起來。
陳墨一怔,聽他說的頭頭世道的,以為他有幾分本事,便道:“那從卦象上看,近日我是吉是兇?”
“從卦象上來,銅錢落在居中西南坤宮,死門屬土,旺於秋季,特別是未、申月,相於夏、囚於冬、死於春。公子,這是大凶啊,且我看你印堂發黑,不日怕是有殺禍臨門。”算老狗說道。
聽算老狗說的玄之又玄的,陳墨蹙了蹙眉,道:“那可有破解之法?”
“這個。”算老狗面露為難之色,繼而說道:“生死之事自有定論,強行破解的話……”
後面的話,算老狗沒有再說了。
但陳墨懂他的意思,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
看到銀子,算老狗神色一喜,趕緊把銀子揣進懷裡,道:“若是想破解,在下也不是沒有辦法,只要公子把家搬入了艮宮生門,就能躲過一劫了,但公子得快。”
“那在京師,那一塊屬於生門?”陳墨道。
算老狗沉吟了一會,道:“千器坊,朱雀街、正南大道那塊都屬於生門。你若是不知道選,在下認識一人,他家就在正南大道一塊,只要……”
算老狗說到這的時候,陳墨看到福壽全的大門已經開啟,陳墨站起身,對著臉一陣揉,旋即笑道:“那道長,白玉坊青陽衚衕那塊,是不是生門?”
算老狗看著原本長相平平無奇的公子哥,突然變得俊美非凡,頓時一愣,隱隱間還有些熟悉。
“算老狗,收工了。”這時,對面福壽全的一名打手朝著他招了招手。
一瞬間,算老狗想起了眼前這人是誰。
因為他是信義堂的人,沒少跟錦衣衛打交道,對北鎮撫司裡的一些頭頭,還是認識一些的。
“陳……陳墨。”算老狗看著陳墨,吞了口唾沫。
與此同時,從福壽全走出的一名戴著斗笠,左邊眼角有著刀疤的男子,從腰間取出傳訊煙花,對著夜空就是拉響。
說完,抽刀就朝著旁邊的一名持劍男子砍去。
持劍男子完全沒有預料,躲閃不及之下,胸口直接被刀豁出一道口子。
“王兄,你……”
話還沒說,刀疤男子一刀再次砍在持劍男子的臉上,後者當場斃命。
啪!
傳訊煙火也是在半空炸響,在夜空中格外的明亮。
突如起來的一幕,讓從福壽全出來的人,以及周圍信義堂的人,都是臉色一變。
與此同時,原本正在碼頭卸貨的工人,遠處喝茶的客人,紛紛抽出藏起來的大刀,朝著那群從福壽全出來的人衝去。
“錦衣衛辦案,閒雜人等退避。”
躲藏在不遠處民房二樓的杜天,手持繡春刀,破窗而出,直衝福壽全而去。
“不好,是錦衣衛。”吳法臉色一變,福壽全門口劍光一閃,手中長劍出鞘後,如白蛇吐信,只朝著刀疤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