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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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都睡著了，窗外安靜得嚇人，微弱的燈光透過來，照在我們的身上。這個世界真是奇妙，人不一定要去想明天，享受今天的快樂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想這麼多的確沒有任何意義。

不管是阿香，還是英子，她們的歷史都不重要，和她們交往是這麼地放鬆，至少沒有任何的欺騙，雖然她們很庸俗，英子已經改變了很多，但她刻意的改變實際上讓我顯得很無解，這一切都需要時間，無論阿香也好，還是英子，她們都是可以有好的生活的，做*，不過是因為為了錢，或者說是上帝給她們開了個玩笑，生活是美好的，至少對於她們來說，未來是美好的。

我沒有一絲的睡意，又不敢亂動，夾在兩個女人中間，實在不是很舒服，兩個女人柔軟的身軀和我是那樣的親近，這也許就是上帝的生活吧。

第二天很早，窗外就傳來了噪雜的聲音，小販吆喝的聲音，周圍的租客起床的聲音，驚醒了我，這裡就是一個社會！在深圳的關外，大批的農民房、握手房都建了起來，當然大部分都是本地人建的，他們靠出租給外地的務工者賺錢，事實上，收租成了本地人生活的唯一來源，在外地人看來，他們是如此的讓人羨慕，什麼都不用做，一個月就可以賺到不少的租金。而租住在農民房的租客們，他們也是無奈，背井離鄉，就是為了賺到些錢，能夠寄回家養家餬口。當然都有苦衷。其實租客們在勞累的背後，也隱藏著危機。在後來的日子裡，我曾經自己租了個房子，也是農民房，對面的樓上一家經常不關衛生間的窗戶，每到晚上她們下班回來時，都可以清楚地看到*沖涼的她們，當然是女的，要是男人，我也不可能留意，肯定不止我一個看到了，因為我們這棟樓上也住了不少的人。其實這也沒什麼，大家都不認識，看了就看了，又沒什麼影響。

兩個女人還都在沉睡著，我還夾在兩個人中間，記不清什麼時候睡著的，反正就是迷迷糊糊的，看到自己*裸的身體完全暴露在陽光，慌忙起了身，穿了衣服，站在視窗，對著外邊的陌生的一切看著。

英子或許和我的生活是格格不入，我這樣思忖著，說不清楚，至少這樣的生活不是我要的，而未來呢，我想起了我讀了四年的專業——城市規劃，是的，我不能忘記，我依舊對這個行業有激情，難道僅僅是和英子在一起去開個服裝店什麼嗎？也許吧，那樣的確可以賺到不少的錢，但我的大學呢？它去了哪裡？

張曉還時常在我腦海裡出沒著，她就像一雙眼睛，在背後看著我的一切，看著我的墮落，看著我的傷感，我彷彿看到了她的哭泣，她失望的表情。再過五天，就是張曉的生日了，我不知道能不能回去，想起張曉撒嬌地對我說著讓我回去的話，這日子真有點混亂。經歷過的幾個女人像走馬燈似的在我的腦海裡過著，朱雪平、英子、大姐，或許都有愛，或許都沒有，也許是我的生活太無趣，才讓我墮落，至少離開朱雪平和大姐沒讓我有太多的心痛，和朱雪平就是像一個美麗的童話，和大姐則彷彿是為了報恩，她們都讓我不忍拒絕。

這時，英子和阿香都在睡得死死的，是的，她們以前的生活就是這樣，晚上工作，白天睡覺，只是英子的精力更充沛些，她還可以打打麻將，這也許就是*的生活。

實在有點百無聊賴，我拿起了阿香的手機，去了洗手間，準備打個電話，一遍遍回憶著我能夠想起的幾個電話號碼，我不知道該打給誰，終於我還是撥通了張曉的電話。電話那頭的張曉很快接了電話，“誰啊，你好。”張曉永遠是一樣的聲音，一樣的溫柔和讓人融化般的聲音。

“海濤，是你嗎？怎麼這麼早啊！”張曉興奮地說。

“沒啥，我要去上班了，給你打個電話。”我和張曉永遠是這樣的相敬如賓，至少透過電話，是沒有任何一個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