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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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嘉士伯,一百三,諮客拿過來我才知道原來是罐裝的,一百三的確很貴,又買了一些小吃,我和阿芳面對面坐著,喝著啤酒,聽著音樂都不說話。
這裡的確是個放鬆的好地方,很多都市白領在這樣的晚上都這裡放鬆著自己的神經,和朋友一起,或者和陌生的人在一起喝著,互相罵著,最後醉醺醺地離開。
“你來過這裡嗎?”阿芳大聲地對著我的耳朵說。這裡聲音很噪雜,說話小聲根本聽不到。
“沒有,哪裡來過。”我如實地告訴阿芳。
“你真老土,來,咱們對幹。”我和阿芳碰了碰酒杯,一人幹了一杯。
“你會搖色子嗎?靠,肯定不會,來,姐姐教你。”阿芳把桌上盛著色子的紅色杯子倒過來,然後告訴了我玩法。搖色子是一個簡單的遊戲,也就是兩個人的色子都搖了以後,看一下自己的,然後喊出來三個三或者三個五什麼的,剩下一個就必須跟著喊或者要是認為對方說的沒有這麼多,就可以開或者劈,要是開啟之後,發現說對了,開就是喝半杯,劈就要喝一整杯,錯了則是對方喝。這項遊戲在酒吧很流行,一是比較容易操作,另外也可以用指頭表示你喊的數字,不像北方的在哪裡划拳,當然在這樣的酒吧裡,划拳的喊叫聲是聽不到的。
和阿芳玩了有幾把,基本上都是我輸,畢竟我剛知道怎麼玩,另外阿芳也的確是個高手,她彷彿知道我手裡到底有什麼,這在以後我才知道,原來是我喊的時候漏了怯,太實在,自己有幾個什麼,一般都會很快的暴露。
不多久,我們喝了差不多半打了。身旁的桌子上坐著兩個男的,兩個人親熱地互相抱著,靠,有點喪氣,阿芳彷彿沒看到一樣,也許她已習慣了。
到了很晚的時候,阿芳和我終於喝完了,酒吧裡卻絲毫沒有打烊的意思,阿芳喝著啤酒,跟著音樂搖晃著,那音樂每一下都像敲打在你的心上,讓你發顫,不得不跟著節拍跳著,彷彿只有那樣你才能融入進去。
我央求阿芳離開,但阿芳明顯還沒有過癮,又要了一打啤酒,我沒辦法,只有陪她。在她的堅強的外表背後,有著無限的痛苦在裡面,也許是深圳讓阿芳變成了今天的模樣,也許不是,但我很明白,阿芳不快樂,至少在她現在的生活讓她不快樂。
酒不醉人人自醉,何況在這樣的晚上,今夜,我的女人,正在別的男人身下嬌喘著,我彷彿聽到了朱雪平歡悅的*聲,事實上,在以後我才知道,此刻的朱雪平也和她的老闆在香港的酒吧裡喝著酒,所不同的是,現在的我是對朱雪平的擔心,而她的老闆則完全是為了把朱雪平灌醉,然後佔有毫無抵抗的她。事實上,她的老闆得逞了。而我卻喝得爛醉。
我喝醉從不發酒瘋,而且能準確地回到自己該回的地方,阿芳也是如此,也許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但今夜的阿芳卻把身子軟綿綿地靠著我,我拖著有點神志不清的阿芳只好來到了一個賓館,我不知道阿芳的住處,當然更不可能帶回到大姐哪裡,不被罵死才怪。如果讓大姐知道我和阿芳來到外邊喝酒,也*天的我就將被掃地出門。大姐是個很傳統的女人,雖然她表面上也歡迎阿芳來到她的店裡,但她不止一次地對阿芳嗤之以鼻。
賓館只剩下唯一的房間裡,一百五十塊,我掏出阿芳給的錢付了帳,拖著阿芳進了房間,把她的鞋子脫下後,就準備離開房間。
阿芳突然清醒了似地拉著我的手,抱著我,吻著我,央求我不要走。阿芳乞求似的目光遊離地看著我,讓人不能拒絕,她溫柔而嫻熟的雙手在撫摸著我的下部,這感覺讓人消沉,我沉迷在阿芳的溫柔裡。
但她終究只是個*,一個被無數男人睡過的女人,我彷彿看到一個骯髒的肥肥的男人正褻玩著她美麗的身體,阿芳誇張地叫著。
“不,你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