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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問道:「這四個字母有什麼含義嗎?」
祝桃的眼睛黑黢黢的,彷彿深不見底的枯井,裡面藏著一隻撲騰著翅膀的怎麼也飛不出去的蝴蝶。
纖細、脆弱和疲憊。
她的手指拂過紙張,看著那四個字母,低聲道:「它讓我疼痛。」
謝青時覺得這個女孩很有意思。
撇去容貌上的出色不談,她的氣質讓他很有創作欲。
她時而機敏、靈動,像一隻倔強難馴的羚羊,時而又消沉、鬱愁,像一朵盛極待放卻被打落枝頭生生折斷的花朵。
今天,她像是燃盡的篝火,只有零星的火焰還在掙扎著想要重燃。
在她的身上動工完畢後,他發出邀請說:「要不要來當我的模特。」
「有好處嗎?」
「你想要什麼?」謝青時覺得她應該是看不上那點錢的。
祝桃仔細想了想,「你教我紋身技術吧。」
謝青時有些詫異,「如果你願意的話,沒問題。」
「成交。」
她從紋身床上跳下來,「不過要看我的時間,不保證隨叫隨到。」
「當然,以你合適。」
祝桃扭了扭腳踝,抬起來看了看那裡的一串小字,挺滿意的,於是擺了擺手說:「那我先走了,拜拜。」
等祝桃回到穆家的時候,黑衣保鏢一五一十地去穆格的書房給他匯報了。
「嗤。」她毫不在意,連門都沒鎖就直接脫衣服進了浴室。
果不其然,她剛開啟淋浴不到五分鐘的時間,穆格就氣勢洶洶地走進來了。
「祝桃,你給我出來!」
祝桃將浴室的門開啟一條縫,探出頭來,濕漉漉的頭髮散在她露出來的半截肩膀上,如旺盛的野草般蜿蜒到看不見的地方去。
她的眼神放肆,帶著勾人的纏膩,「哥哥,你確定要我現在出去嗎?我可沒有穿衣服哦。」
「……」
穆格突然想到了一種蛇,在南歐希臘北斯波拉提群島上有一種會吐絲的蛇,它的汁液白膩,噴出後遇到空氣就會變成絲,柔韌又結實,可以捕獲一切它看中的獵物。
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轉身,「我等你。」
祝桃翻了個白眼,瞬間消失在門後,那道門也沒關。
淅瀝瀝的水聲像是夏日枝頭的鳴蟬,攪擾得他心緒煩亂。
房間裡有一股股熟悉的香味蔓延,一直往他的鼻腔裡鑽。
香甜又清新。
即將成熟的果實的芬芳。
可是在清甜過後加上了一點苦調。
整個氣質瞬間發生了改變。
甜與欲的結合。
讓人難以忽視。
祝桃出來的時候只穿了一件浴袍,腰帶鬆鬆垮垮地繫了一下,每走一下都有散開的危險。
穆格冷著臉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遍,在她露出來的部位沒有發現任何花紋的存在,於是開口稍微緩和了一下怒氣問道:「你今天又跑去紋身店?」
「是啊。」祝桃點點頭,毫不在意地說道。
「紋在了哪裡?」
她笑嘻嘻地湊近,大大方方地展開手臂,「你要不要親自來找一下。」
「或者——」她拉長了聲音,「再像上次一樣把我拖到浴缸里弄一次啊。」
她這話說的曖昧,穆格後槽牙咬緊,下頜角的輪廓繃得鋒利,隱約能看到鼓起的青筋,「我只是覺得你對自己的身體太隨便了。」
「是啊,可是這跟你又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
「哦,對。」祝桃往沙發後面一靠,臉上帶著消極懨懨的神色,「我是你拿了兩個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