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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習得叩首行禮,是為知書達理。
柳開既是陳堯諮的學文授業恩師,亦是柳青瑤夫婿,自然少不得要恭敬地拜訪一番了,陳堯叟、陳堯佐皆是新進士子,也當拜會恩師。陳堯諮三人,便向著柳府而行。一路之上,皆是街坊鄉鄰與之祝賀,“陳公子賀喜、幾位少爺過年賀福……”之類之聲,陳堯諮微微答語,也是笑容可掬,悠悠然,便已是柳府在眼前。
只見柳府亦是紅燈高掛,喜氣一派。柳德看見是陳堯諮,頓時面露笑容的道:“我道今兒怎麼喜鵲枝頭叫個不停,原是小姑爺和兩位少爺到了,快請吧。”
陳堯諮笑了笑,便往正堂而來。柳開卻是出來相見,行禮之後,便是閒聊起來。
柳開笑道:“這正是年關,開春之後,便是文翁書院入學之期,唐夫、希元卻是須往於成都府了。”
陳堯叟道:“正是如此,因而今日特來拜會恩師,此番相別,卻是不知何日能再得恩師指教,堯叟與二弟因而特來拜謝恩師。“
柳開回道:“只是些許小事罷了,何必如此,但得在書院專心治學,他日功名在身,方得揚我古文風氣。”
“定不負恩師教導。”陳堯叟站起身子,躬身行禮道。
陳堯諮笑道:“恩師,倒是範大人,昔日與王奕比試之期,卻是幫忙不少,還未及拜謝。”
柳開聞此,笑道:“範大人這番卻是忙碌,自與吐蕃對峙,便是夙興夜寐。你也不必如此,與吐蕃交戰數場,中立卻是指揮有度,想不用多時,擊潰吐蕃來犯卻是不在話下。”
陳堯諮也是稱讚:“範大人真經天緯地之才,以區區五萬制敵,定是熟讀兵法。”
柳開笑道:“這事卻是和你有莫大關聯。”
陳堯諮奇了,非但是他,便是陳堯叟二人也奇了,這吐蕃吃了敗仗,與三弟有何關聯。陳堯諮也是疑惑道:“恩師說笑了。這可是軍國大事,何能與我扯上關係。”
柳開卻是笑了,朗朗之聲傳遍了整個廳堂,道:“嘉謨,你可知與範大人的初次會面?”
陳堯諮摸了摸頭,笑道:“這還是大哥二哥秋闈前些日子了,得恩師引薦,我與範大人雖是萍水相逢,他卻送與了我那幅嘉陵山水圖。”
柳開笑道:“於他而言,卻甚是值得。”
陳堯諮奇道:“恩師何出此言,需知那幅卷軸可得是市面無價啊。”陳堯叟二人聽了,不覺驚奇,這範大人不愧大氣之人,連這價值連城之物,也可送與萍水相逢之人。”
柳開笑道:“的確如此,可你卻於他談了半日的吐蕃風土人情之物,談及我天朝與吐蕃之戰和之爭。”
陳堯諮笑道:“我就說了一些,這吐蕃對敵虛實不分,須得圍點打援,攻其不備,反客為主罷了。”
柳開道:“此兵法之道啊,中立聚集三萬之眾,迎頭猛擊,轉戰幾日,得與吐蕃對峙,並急令西川節度使王知節出兵奇襲,吐蕃大敗,損兵折將,現而今卻是無力再戰,只得退回高原。”
陳堯諮聽聞大喜,“恩師,果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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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開笑道:“不若如此,他怎能有閒與你比試評判。沒想你雖是年幼,言語卻是暗合兵法之道。這次大勝,範大人上表朝堂,當有你的功勞。”
陳堯叟聽柳開此言,大驚,道:“恩師,三弟果真出此良謀?”
柳開笑道:“非但如此,此次中立上奏官家,修好與吐蕃四鄰往來,共對吐蕃,想過些時日便有訊息了。”
陳堯諮笑道:“如此而來,我大宋西陲,當安寧些日子了。”
柳開笑道:“此事一成,嘉謨功勞甚大啊。”
陳堯諮攤了攤手,笑道:“我可沒想得什麼功勞,這算是範大人賢明,指揮有度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