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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也在那裡。」
「我記得那時刀刃捅進身體的疼痛,可阿裎一定更疼,他渾身都是血。警察和醫院的人趕來時,我們都已經站不住了,那群蓄意搶劫的人不知所蹤。我半跪著把他抱住,阿裎問我皖庭又沒有事,又怪我不要命跑過來,最後說的沒力氣了,我看見他哭,他抽著氣說他好怕我疼。」
「我醒來的時候,就再也看不見阿裎了。」付燁說,「你父親原本要和我商量的事,也永遠沒有說出口。但我猜應該是他們的婚禮要在哪裡舉行,會不會不符合你母親的品味。」
林千辰看著自己小叔許久,才說,「抱歉……」
「在午飯前的聊天而已,不用道歉。」付燁輕輕嘆了口氣,「過去了這麼久,我永遠也不可能放下,但我不希望你母親也這樣。她一直為阿裎替她擋刀而心懷內疚,覺得當時如果沒有自己拖累,阿裎或許能跑掉,至少不會無法就醫。」
「阿裎死在了我們眼前。我們把他送回柏林時,他的母親眼睛通紅,但還是和我們說:『阿裎保護了自己的朋友,他是個很厲害的人。我們會為他驕傲一輩子。』但從那以後,他的母親堅決拒絕我們的拜訪。她一定在責怪我們,為什麼去進行一場畢業旅行,我們卻把她兒子弄丟了。」
「我們現在去公墓看阿裎,都有些擔心遇上他母親。」付燁說,「那樣太痛苦了……我覺得我甚至不配在他母親面前愛他,為什麼死在蒙彼利埃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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