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悖逆自詡天選的神子們,低估了地下城盟的實力。 當低沉的爆炸聲如遠古巨獸的嘶吼般貫穿悖逆大樓時,沒有一個人能從坍塌和墜落中存活。 可或許真的有神明庇佑,襲擊發生時,楊瀚月恰好在從庇護所回到悖逆的車上。 他遠遠看見那鋪滿地面如山一般的廢墟,險些背過氣去。他抓著副駕上守衛的領子,吼著讓他聯絡總部的成員。 “上帝……”冷靜下來之後,楊瀚月無比悲痛地禱告。這難道是神明再次的懲罰嗎?就在這一切看起來將要好轉的時候? 難道真的還沒有贖完我們的罪,於是神要世人承受希望落空之苦麼? 楊瀚月悲傷地流下憐憫的淚水,跪在殘骸之前。 “老楊,你幹嘛呢。” 楊瀚月回頭一看,竟看見灰頭土臉的師弘音和袁試風從車上跳下來,他們穿著髒兮兮的防護服,一向乾淨的臉上竟然不僅染了塵泥,還有擦傷與血痕。 “發生什麼了!”楊瀚月站起來,沉著臉問。 “我哪兒知道!”袁試風臭著一張臉,“我今兒起卦發現不對,趕緊讓大家往出撤,撤到一半樓就炸了,還好我們動作快。還有,別怪我沒提醒你們,我看咱的人臉上個個都有死氣,要是現在趕緊跑,說不定還來得及。行了,不說了,回見。” 話音未落,袁試風就招呼著自家還活著的人趕緊開車溜之。 師弘音看著袁試風的背影,不贊同地搖了搖頭,慢吞吞道:“還是先想法子安置傷員為上,待穩定下來,再尋因由不遲。” 就在悖逆忙亂一片的時候,甲級城聯的守備軍亮出了獠牙。他們開著重型武裝坦克和裝甲車,將悖逆的成員包圍在了原地。 “你們是什麼人!”楊瀚月站在車頂,憤怒地向對方喊話,可回應他的只有呼嘯而過的子彈,若不是神子的防護服都能防彈,他大機率要血濺當場。 其他人可就沒他那樣“好運”了。敵我力量懸殊太過明顯,楊瀚月的侍衛當即就扛著他進了隔離車,打算先走為上。師弘音舉著雙手,試圖和對方溝通:“住手!住手!他們都是無辜之人!” 傾瀉的子彈停了一瞬,隨即更加猛烈的炮火將師弘音和他的親隨一口吞下——他的信徒們悲慟地坐在了地上,為師弘音唸誦祈禱,任由慘烈的死亡灌溉自己這一世受苦難的靈魂,迎接終末的剎那,他們甚至覺得解脫——下一世,或許不會再去到這樣一個充滿苦痛的世界。 襲擊並不因面前渺小的人類而停止。指揮官看著坐了一地,彷彿示威的人們,下達了一個及其殘忍的命令——“殺光他們。” 地下城的人口夠多了,他可不想接收一群有異心的傢伙回去。 艾麥拉的親隨早在看見袁試風跑路的時候,就跟著一起跑了。還留在這裡的,都是尚未與家人或朋友匯合之人。他們眼瞧著生還無望,閉著眼在心裡禱告一番,端著槍向聯軍衝了過去——即使是死,也唯有為理想而戰死,才能登入永恆榮耀之地! 遠在庇護所的艾麥拉,右眼皮突然開始瘋狂抽搐。她努力控制自己走了形的眼睛,問鬱笛:“小笛子,你們中部地區那個說法是什麼來著?右眼跳財?我是不是要發財了?” 鬱笛眨眨眼:“不,是右眼跳災。”她瞥了一眼艾麥拉獨一份的細高跟靴子,“我要是你,就把那玩意兒脫了。” 艾麥拉笑道:“身高可不能退讓。” 鬱笛用鉛筆在地圖上標了個點,對桌旁的程蝶和艾麥拉說:“你們看這裡如何?” 艾麥拉湊過去,沉吟片刻道:“你怎麼選了個這麼遠的地方?都快靠海了......那裡是地形很好麼?有沒有災前的衛星圖?” 鬱笛從一堆圖紙中翻出來幾張,遞給艾麥拉:“是這兒。這裡原本有個地下水庫,旁邊是個天然的大型洞穴系統,因為地質結構不穩定,附近沒有大的地下城,而且你看,”她拿出一張聲吶探測圖遞給艾麥拉,“裡面的結構相當複雜。” 艾麥拉仔細端詳著圖紙:“地質結構不穩定?那你還想把基地建在那兒?” 鬱笛搖搖頭:“說不穩定,是針對施工來說的。據以前的地質資料,這洞穴在上億年前就存在了。而且選這裡,不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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