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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巖可不知道跟自己曾經綁架過的人擦肩而過了。他本來打算在樓上用望遠鏡去監視那那片田地,但是跟兩個孩子在一起,他總覺得有點不自在。他心裡很清楚,因為他執意反對地下城篩選制度,他的家人付出了多大的代價。他並不是沒有察覺到自己兒子對自己的抗拒,只不過他認為這種抗拒,不過是小孩子不懂大義罷了,等他們知道自己為了把他們救出來,犧牲了多少追隨者,甚至做出有違自己理想的事情,他們會感激自己的。 現在最要緊的事情是聯絡到他的同伴們,官方語言名為“悖逆”的教派。這次出來耗盡了他積攢的信徒,只剩十幾個在工廠看家的人。他必須儘快將地下城的結構告知悖逆的成員,才好進行下一步的行動——環境的惡化程度遠超李巖和其他幾個首腦的預估,他們必須儘快拿下一座城,否則等待他們的只有死亡。李巖覺得164就挺合適的。 李巖回到工廠,對留守的十幾個人宣稱其他的跟隨者都在地下城永久定居,並分到了自己的房間,每個房間裡都有小型微生物工廠和空氣過濾設施。這十幾人崇拜地讚美李巖為他們的美好生活所做出了努力。天知道這段時間他們有多麼煎熬,一去兩個多月都沒有訊息,還以為自己被拋棄了呢。李巖說自己要跟其他幾位神子聯絡,他們立刻將食水在聯絡基站備好,恭敬地關上了門。神子之間的交談他們可不能聽,否則會因為承受不住神力而耳聾的——他們可是親眼見到過偷聽神子們對話之人的下場,他的耳朵裡流出了黑色的膿水,那是神怒之罰。 李巖對於矇騙信徒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蠢人就該被奴役,這是他們能為這世界做出的最大的貢獻了,不是嗎? 通訊接通後,螢幕上出現了一個裹著頭巾的女人,濃眉圓眼,顴骨高聳,下半張臉被雙頭蛇形的半透明呼吸面罩遮擋著,隱約露出殷紅的嘴唇——不論是透明材質的隔離面罩,和口紅,在這個時期可都不常見。她是悖逆的成立者之一,是曾經大陸西南的自治區區長,名叫艾麥拉。 “怎麼了,巖?”她用手撐著腦袋,湊近了攝像頭,“最近還好麼?” 李巖蹙眉嘖了一聲,毫不客氣地回答:“怎麼是你?其他人不在麼?” 艾麥拉似乎很喜歡激怒李巖,她裝作思考的模樣歪了歪腦袋,輕聲道:“嗯......不在。” 李巖壓下心裡的煩躁。成立悖逆之初,這女人還有所收斂,表現得十分精明沉穩,可後來她發覺自己掌管的追隨者比其他人都要多了之後,就開始露出高傲的尾巴,對誰都是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真是令人討厭。他本想聯合其他人把這女人給趕出悖逆,但這女人信徒太多了,如果另起爐灶,對於悖逆來說實在是一種打擊。為了大局,他只能捏著鼻子忍受她。 “你們這幾個還真是清閒啊。我已經摸清楚地下城結構了,待會兒傳過去。另外,我發現有人能在地表種植植物,或許值得接觸。我建議你們誰親自來一趟。” 艾麥拉對於前者的興趣顯然要大一些,一邊給其他人傳信,一邊問李巖一些更細緻的問題,諸如守備軍力,防禦火力之類的事情,把李巖問得十分不耐,對艾麥拉吼道:“其他人什麼時候來!要我等到地老天荒麼!” 艾麥拉挑眉笑道:“他們或許在忙,你知道的,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領地要管轄,不像你那樣自由,隨時都有時間聊天。要不然,你可以伸個懶腰放鬆一下,待會兒他們就來了。”這話說得就難聽了,直往李岩心窩子上戳。 當初成立悖逆的時候,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對某個地區有實際上的管轄權,譬如艾麥拉,她管轄的居民有很多甚至自願放棄進入地下城的機會,堅信“地下人不是人”的真理。另外幾位也都是類似的情況,唯獨李巖屬於“技術入股”,他貢獻了一座兵工廠附帶大型彈藥庫的具體位置和詳細的防禦分佈,給了他們跟聯合政府對抗的資本,其他人也因此接納他成為“神子”之一。 畢竟就是個光桿司令的名頭,給就給了。所以危機過後,對於李巖,他們本能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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