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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城叫地下,實際上因為修建時間和建築格侷限制,有些城市在地面上也是有城體存在的,這部分割槽域被藏進了山體中,將一些不那麼關鍵的功能區設定在其中。 鬱笛抱著懷裡的東西,站在了人群長龍的後排。地下城防禦牆目測有二十米高,背靠一座礦山,相比之下,人們透過的入口就顯得頗為渺小。入城審查非常嚴格,這個世界有極為先進的身份識別技術,從出生起,聯合政府便將每個人的基因資訊登記在案,並做出獨一無二的身份識別晶片,植入在鎖骨處,這個人的個人檔案也都被儲藏在裡面,可以用特殊的指令讀取。 鬱笛看著攔在每個人身前的掃描器和周圍虎視眈眈計程車兵們,默默在腦海裡問系統:“那個儀器,我能透過麼?” 剛問完,她就感覺到鎖骨下一陣脹痛。她伸手一摸,隱隱有個硬塊。 “嚯,還能給我造個實體的身份證出來?” 系統並沒有回應。鬱笛對此已經習慣了。唯一一次這破系統跟她交流,說她死後剛繫結這個末世系統時,系統為了解釋它的存在勉強說過幾句話,之後除了傳輸資訊,再也沒吭過聲。在新手教程那個虛擬世界裡,系統給她的指示全部都是影象,直接在她腦海裡形成“想法”,而不是與她交談。 等待進城的過程很漫長,也很無聊,藍龍跟程蝶他們有地面資產,有其他的手續要辦,跟鬱笛站在一條隊伍裡的,都是些,嗯,姑且算是無產者。 這些人普遍比較沉默,對環境的警惕性很高,是故少有人交談。鬱笛誰也不認識,只好在腦海裡騷擾系統。 鬱笛覺得按照人類標準評判,這系統不是語言障礙就是自閉症,不然怎麼會對她的笑話毫無反應。 正在鬱笛變換策略,採用更富有攻擊性的垃圾話試圖讓系統開口時,忽然有人扯了扯她的衣角。鬱笛低頭一看,是個瘦弱的小男孩,手裡還牽著一個比他更小的蘿蔔頭,兩個人都戴著不合適的大號面罩。 “姐姐......”那小男孩怯怯諾諾地開口。 “幹什麼?”鬱笛隊伍前方退了一大步,謹慎地和男孩保持了一米的距離。 “那個......你是一個人麼?”兩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她。 鬱笛腦海裡警鈴作響,生前一些不好的回憶湧上心頭:“你們有事去前面找那個拿槍的叔叔,不要來找我。” 小男孩被這樣嚴詞拒絕,委屈得低下頭,對妹妹說:“我說不會有人願意帶著我們的,你還不信。” “姐姐,讓我們跟你一起走好不好嘛!”那小蘿蔔頭長得更精緻,即使衣著寒酸,還被面罩擋了半張臉,也難掩她容貌的出眾。 鬱笛正打算擺出兇惡的樣子嚇唬嚇唬他們,就聽見排在她身後幾個位置的老太太開口了:“你們兩個娃娃,到後頭站著去,跟你們那流氓爹一個樣!” 那兩個孩子看見這個眉眼刻薄的老太太,立馬收起了委屈的表情,生氣地罵她:“沒人送終的老太婆!”轉身便往隊伍前面跑,沒一會兒就不見身影了。 那老太太“呸”了一口,見鬱笛看她,無奈地解釋道:“不是我老婆子刻薄,這兩個孩子就是想蹭名額。這倆孩子的爹在我們生產隊裡犯過事兒,是上頭不叫他家進城的,可不是我。姑娘你還年輕,可不能被他們禍害了。” “蹭名額?這還能蹭?”鬱笛有些驚訝。 老太太比鬱笛還驚訝:“你不知道?現在的年輕人,怎麼什麼都不關心?” 兩人的攀談有如平靜湖水裡忽然冒起的氣泡,站在她們周圍的其他人也開始加入閒聊。 排在鬱笛身前的一個瘦高大嬸戳了戳她的胳膊,說:“這你還不明白,那倆小孩的爹跑了,沒人帶他們進城,他們被算成孤兒了,到時候會隨便把他們塞給那些分配了房間的有孩子的家庭帶。” “那不好嗎?”鬱笛奇道。 “嘖,有自己的孩子,誰樂意帶別人的啊,再說了,政府說了底下資源有限,我們這種沒房子的人下去都是住大宿舍,吃的喝的都是定額,他們那些有房間的也緊俏得很,這種時候,孩子可是累贅。” 排在老太太前面的禿頂大叔開口道:“你這話說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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