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戰死者的失敗,倖存者的大捷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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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上養傷,怒斥弗雷德裡克派來的侍從。
“白痴!你是在給我換繃帶還是殺我!笨手笨腳能做成什麼事?啊?”
可憐的侍從被他訓斥得唯唯諾諾,小心翼翼地為他腿上的傷口換好乾淨的繃帶,低聲下氣地詢問道:“大人,您今晚想吃點什麼?”
“我要一斤羊肉,細細切做臊子,只要肥的不要瘦的,再要一斤牛肉,只要瘦的不要肥的,去準備吧。”
侍從快要哭出來了:“大人,您昨天就這麼說,可是這荒郊野嶺的,實在找不到牛肉啊。”
“那不管。”羅貝爾側過身子,蜷縮排馬車溫暖的靠背,“找不到牛肉我是不會吃飯的。”
他所乘坐的是弗雷德裡克的馬車,全封閉設計,羊絨毛坐墊,在寒冷的冬日為他帶來極佳的休息體驗。
為了讓他能夠安穩的養傷,弗雷德裡克把自己唯一的馬車讓了出來,本人則騎馬迎著冬風領軍。
弗雷德裡克為了說服羅貝爾投降可謂煞費苦心——他不缺忠誠的人,但急需一個既有能力又忠誠的部下為他分擔壓力。
羅貝爾年輕有潛力,不僅可以作為他的副手,也許將來還能託付與繼承人的重任,不由他不上心。
這些小心思,羅貝爾理所當然都是不明白的。
他只明白,自己被敵人俘虜,而安科納的局勢尚不明朗,他心急如焚地想立刻飛回安科納,然而一出馬車就會看見弗雷德裡克那張滿臉胡腮的大臉。
“哎。”他幽幽一嘆,“格熱戈日那個廢物,到底能不能守住啊……”
“阿嚏!”
遠在百公里之外的格熱戈日忽然打出一個震天動地的噴嚏,面前的報告文書散落漫天。
他身邊的僕人暗暗遠離幾步,害怕他的流感傳染給自己。
“羅貝爾!”
他驚喜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羅貝爾還活著!剛才一定是他罵我了!”
聖城羅馬,君士坦丁凱旋門。
在現代,最出名的凱旋門是位於法國巴黎香榭麗舍大街與戴高樂廣場交界的法蘭西雄獅凱旋門和位於柏林的勃蘭登堡凱旋門。
前者是拿破崙·波拿巴大帝為了慶賀擊敗俄羅斯-奧地利聯軍而修建的,後者則是威廉一世為了慶祝普魯士統一小德意志而修建。
君士坦丁凱旋門是羅馬帝國的巔峰時代,君士坦丁大帝為了慶賀重新帝國重新統一而修建,這座二十一米高、二十五米寬的宏偉浮雕藝術品銘刻了君士坦丁一生的功績。
同時,君士坦丁大帝還是羅馬帝國曆史上第一位皈依基督教的帝王,在他的傾力協助下,基督教從原先的人人喊打一躍成為帝國的合法宗教,在帝國境內廣泛傳播。
今日,就在這座具有特殊意義的凱旋門下,已經年逾耳順之年的尤金四世莊嚴檢閱醫院騎士團的軍列。
來自不列顛島的騎士團大團長斯蒂芬·斯萊特,雙手持劍肅立一旁。
波倫亞樞機主教,尤金四世的心腹,也是無數新興市民階級的希望——托馬索·巴倫圖切利,此時也恭謹地侍奉在教皇冕下左右,攙扶著後者檢閱神聖的公教騎士。
“好,好,好……”
凝望著一眾騎士整齊肅穆的軍列,精良嶄新的裝備,尤金四世不住地點頭稱讚。
騎士團不愧“基督世界最後的利刃”之名,即使只是一支迴歸羅馬朝聖的偏師,其精銳程度已然不亞於常駐羅馬的禁衛軍。
十五世紀中葉,在後世揚名天下的瑞士僱傭軍還沒有走出窮山惡水,雄極一時的羅馬瑞士衛隊也未成立。
教皇國的軍力的確稱得上南歐一霸,然而面對德意志諸侯領袖的奧地利軍,尤金四世那點教皇禁衛軍連守住羅馬都捉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