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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得好好找了。」
白向墨望著一眼看不到頭的墳山,就覺得有些眼暈。
還好現在清明節剛過了沒多長時間,否則現在看到的恐怕是一片高高的荒草,更沒法找了。
齊銘卻很淡定:「我們找墓碑最高最大的就行,楊睿最好做表面功夫。」
張子明家人雖不能到場,還有同學們來悼念,張子明因為跟他們喝酒人才沒了的,楊睿又剛中了大獎,肯定不會吝嗇。
果然,他們很快就找到了張子明的墳墓。
正如同齊銘推測的那樣,墓碑非常的高大顯眼,墳墓基地還是用石頭砌的,在整座墳山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豪華,石碑上頭還刻著頗有文采的墓誌銘。
墳墓被打理得乾乾淨淨,墓碑前還有燒盡的香燭和香,墳頭上還添了新土。
張子明在上海並沒有什麼朋友,除了張子明的姐姐,不會有其他人來祭拜。
白向墨心中百感交集,「肯定是張子明的姐姐,她找來了。」
一個女人千里迢迢地趕過來,這是多麼的艱難。
如果知道自己弟弟死於非命,又會是怎麼樣的情緒。
「張子明的姐姐,丁家小兒子,兩個人都來到了上海,又都消失不見蹤影。」
齊銘從兜裡拿出三根香菸,點燃放在張子明的墓碑前,當作是祭拜。
白向墨也跟他討要了三根香菸,用同樣的辦法給這個可憐的年輕人上香。
「如果真的是他們兩個人中的一個做的這些事……」
齊銘:「你會怎麼樣?」
白向墨搖了搖頭,「不管真相是什麼樣的,我們都得先查出來。」
齊銘深深看了他一眼,「不用在我面前包裹這麼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人之所以為人,是因為我們會控制自己的行為,不會為所欲為。你沒必要連想都不敢想,這違揹人性。」
「若我會想,就會去做。」白向墨望著墓碑低聲道。
齊銘挑眉,關注白向墨每一個表情。
白向墨只當沒看到,帶過了這個話題。
回到上海時,宋飛揚早已經在殯儀館裡等候多時。
整個人惶恐不安,一看到兩人出現,猛地站起來沖了過來。
「齊先生,你,你看!他來了,他想要殺了我!」
宋飛揚遞上一張兩個巴掌大的紙片,說話聲音都在顫抖。
上面依然是用報紙上剪下來的字帖成的話——「善惡有報,你該下地獄了。」
紙張被暈染成紅色,齊銘聞了聞,是血的味道。
「齊先生,你一定要救救我啊!再這麼下去,我也會跟楊哥他們一樣,被他神不知鬼不覺地殺死的!」
「你在哪裡發現的恐嚇信?」
「是被人塞進門縫裡的,我今天早上一起來就發現了!」
「只有這一張嗎?」
宋飛揚目光閃了閃,「對,只有這一張。齊先生,您可一定得幫我啊,否則我也要沒命了。」
齊銘看了他一眼,朝著他笑了笑:
「宋先生,你可能搞錯了一點,我並不是警察,我只負責查明真相,並沒有義務保護你的安全。」
宋飛揚的臉色僵了僵,「齊先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不是上海灘名探嗎,竟然連這點事都辦不到!」
「這並不是我職責範圍的事,如果你想要保護自己的人身安全,可以僱傭我們華興的保全人員。又或者直接報警,跟警察申請對你進行保護。」
「那些人都是吸血鬼,我沾上了哪裡還落得好。」
這話一落,就連在餐廳裡的白喜兒和林宛如都一言難盡地望了過來。
宋飛揚理所當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