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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曼妮並不是普通的弱女子,手裡還有槍。
如果不是偷襲,她未必會死。
「周同,你還有沒有心?」白向墨身體向前傾,目光緊緊地盯著他,「王曼妮幫了你這麼多,你不知恩圖報就算了,竟然還要把她給殺了。」
「我,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
「你用全部的力量將她迅速勒死,還導致她的頸椎骨折,什麼樣的深仇大恨,才讓你如此狠絕?」
齊銘不動聲色地走到周同身後,拿出一根繩子,繞在周同的脖子上。
「當時,你是不是這樣將王曼妮給勒死的。」
齊銘手上突然使勁,周同被勒得喘不過氣來,不停掙扎著,他想要呼救卻叫不出聲音。
正當他的意識開始逐漸模糊,以為他會死在這裡的時候,齊銘又突然放開了手。
周同猛地呼吸著,胸脯不停上下起伏,瀕臨死亡的感覺讓他更加恐懼,死後重生讓他更害怕死亡。
「感覺怎麼樣?」齊銘輕笑著。
周同被嚇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他不想死,他真的不想死。
可這種死亡即將來臨的感覺太可怕了,他還想到那天他是怎麼勒死王曼妮的。
他當時並沒有什麼感覺,可現在才發覺是多麼地可怕!
「跟我沒關係啊,都是她,都是她的錯!她一直在勾引我,我是真心以為她要跟我過日子的。結果我決定不嫌棄她結過婚,想要跟她結婚,她卻罵了我!」
周同哭著說道,說著說著語氣裡逐漸透露出恨意。
都是那個女人害了自己!
如果不是她水性楊花,他也不會衝動之下犯了這樣的錯!
齊銘和白向墨都不由皺起了眉頭,一個人突然沖了進來,迅速朝著周同臉上狠狠揍了拳。
周同頓時被揍得流了鼻血,鼻樑直接被打歪。
「你他孃的放屁!你是什麼狗東西,曼妮會看得上你?」馮景瑞憤怒極了,又朝著周同踹了幾腳。
周同被捆在審訊椅上,被這麼踢了幾腳,連人帶椅子都摔倒在地上。
馮景瑞又補了幾腳,齊銘這才將馮景瑞給拉開。
「現在還不到弄死他的時候。」齊銘道。
馮景瑞這才稍稍壓下心中的火,怒瞪著地上狼狽的周同,卻沒有再動手。
齊銘將周同扶了起來,周同咳了幾下,嘴裡都是血。
周同此時知道自己在劫難逃,望著馮景瑞陰惻惻地笑了起來。
「她要是看不上我,為什麼對我那麼好?她還會對我笑,還特別喜歡我的孩子。她的眼神分明就想成為我的妻子,孩子的母親!她一直都在勾引我,卻因為貪財又戲弄了我!」
馮景瑞直接氣笑了,原本憤怒不已,現在竟是懶得跟個神經病說話了。
他面向齊銘和白向墨,一臉的難以置信。
「曼妮竟然是被這種瘋子害死!就因為她對人和善,就因為她有同情心?」
馮景瑞很清楚自己的妻子是什麼樣的人,她只是習慣與人友善,尤其對待弱者,更是具有同情心。
她對很多人都是這樣的,這期間馮景瑞看過齊銘對王曼妮同事的調查卷宗,能清楚地感受到王曼妮對誰都是如此。
王曼妮雖然性格外向,卻也是大家出身,是從小都被嚴格教養的。
她確實是新時代的女性,可不代表新時代女性不知道什麼叫做分寸。
她不過是習慣性向每個人微笑打招呼,和人說話的時候,總會耐心認真地聆聽。
可偏偏有這麼個神經病,還是整個公司混得最差的人,認為他被這樣對待是特殊的?是別有深意的?
馮景瑞特想在周同臉上吐口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