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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只是例行調查,所有人都會問清楚。」齊銘道。
牛玲玲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卻也沒有再追問。
問完話,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齊銘看了看時間,不由皺起眉頭:「今天遲了。」
馮景崇一看錶也嚇一跳,竟然已經八點鐘了。
「難怪感覺有點餓,走,我們一起去吃點東西。」
「不用了。」齊銘不動聲色地將馮景崇和白向墨隔開,「我們另有安排,馮少請便。」
馮景崇莫名感覺自己被排斥了,可他想著兩人為了查案奔波一天,興許想要回家休息,也就不再強求。
「行,那我們明天見。」
「不用,有事我們會叫你的。」
馮景崇愣了愣,白向墨解釋道:「你跟著我們也沒什麼用,還不如好好回去上課。醫學生的課程很緊湊,你今天已經曠了一天,如果再逃課就得花更多時間補回來。」
「可是……」
「這些都是我們分內的事,你不用跟我們到處跑。如果有進展,我們會通知你的。」
「行,那就拜託你們了。」
馮景崇跟著他們調查案子,並不是因為不信任要監督,不過是認為這樣更顯示他們馮家的重視罷了。
既然白向墨和齊銘都不需要他跟著,那他也不必要纏著他們。
馮景崇離開之後,齊銘肆無忌憚地摟著白向墨的肩膀,「想吃什麼?」
兩個男人勾肩搭背站在大街上也不會引來側目,卻又能舉止親暱。
「都可以,快一點就行,我還真有點餓了。」
「附近有一家山西刀削麵館,味道很不錯。」
「行,就它了。」
麵館是典型的破小巷子裡的小麵攤,可正是這種小攤子特別地具有煙火氣,味道也非常地好。
「你好久沒帶我帶這種地方來了。」白向墨望了望四周很是懷念。
他們自從搬到殯儀館之後,就很少在這種小巷子裡竄著找吃的。
「你更喜歡這種小攤。」
「倒也不是,我不挑。」白向墨坦然道。
小攤有自己的美,那些昂貴的餐廳,也有自己的好。
只要東西好吃,物有所值,白向墨都可以接受,不分高低。
現在財務自由,白向墨也就隨意很多。
「你跟你老同學說的,有些不一樣。」
齊銘正剝著蒜,突然說道。
好似隨口,又好像有意。
白向墨頓了頓,笑道:「是嗎?我現在和以前在學校的時候,確實不同了。」
「我一直很好奇,你哪裡學來的這些。」齊銘目光灼灼。
白向墨目前掌握的法醫學知識都屬於前沿性的,齊銘原本以為他作為聖約翰大學醫學院的高材生,擁有著不一樣的天賦。
可這段時間他看到馮景崇看向白向墨的眼神裡,充滿了崇拜和意外,讓齊銘產生了疑惑。
「你今天怎麼突然問起這些?」白向墨好奇道。
兩人在工作上合作了這麼長時間,又是最親密的戀人,白向墨其實很清楚齊銘對他是有疑惑的。
不過基於尊重,從未曾說些什麼,今天卻一反常態。
「只是隨口問問。」
「隨口?」白向墨挑眉。
「你不會再變回去吧?」
白向墨放下手裡的筷子,覺得問題有些嚴重。
「你到底怎麼了?」
齊銘眼神有些躲閃,最終在白向墨灼人的目光中宣佈投降,道:「張書寧登報離婚了。」
「誰?」白向墨有些愣,想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哦,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