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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銘!」曹探長咬牙切齒。
「曹探長這麼急於表現,是因為已經有和你同樣情況的人,覬覦了你現在的位置吧?」
曹探長的臉漲成了豬肝色,扔下一個小警察就利落離開,風風火火的,生怕再被人叫住。
馮景崇則很詫異,「你怎麼知道這麼私密的事?」
要不是齊銘提起,他都不知道還發生過綁架案,而且是被曹探長給偵破的。
「被綁架人也是我們華興的客戶,我們華興非常關注投保人的安全和健康,因此瞭解得比較清楚。」
馮景崇不由翹起大拇指,「不愧是華興保險。」
在門口被耽擱這麼久,裡面又如此狼藉,白向墨根本沒有閒心閒聊。
他剛才被攔在門外,一直就關注著裡面的情況,根據屋裡兩個警察所在的位置,推測他們的路徑。
真是氣得連吵架的心都沒有,比這裡更混亂的場面他不是沒有見過,可他還是難以忍受警察的破壞。
他開啟勘察箱拿出鞋套和手套,套上之後這才走了進去。
房間裡被翻得到處都是,若非留了一個人,否則他們還得辨認哪些是兇手做的,哪些又是警察在搜查的時導致的。
白向墨小心翼翼地走到床邊,看到一路的血印,白向墨氣得呼吸都變粗了。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不要太過生氣,不要讓情緒影響自己的工作。
事情已經發生,再去糾結和計較也沒有意義,現在最主要的目的還是要儘快完成現場勘察。
曲高義和妻子慘死在床上,床上牆上都是血。
曲高義臉上布滿了血跡,頭上被砸了兩個大窟窿,身上也被捅了好幾刀。
他的半邊身體懸在床邊,另一半依然留在床上。
齊銘繞開腳印,先去檢視曲高義的情況。
「從現場痕跡看,曲高義應該是先被砸了腦袋,一擊未徹底將他殺死,他從夢中驚醒了過來,兇手又用銳器朝著他身上捅去。掙扎導致他一半身體落地,地上大多為頭部血跡滴落形成的。」
白向墨蹲了下來,用放大鏡檢視血跡,「血跡在1以上,為地球引力作用形成的低速落狀血跡。」
隨即,他又站了起來,小心翼翼地踩到床上,檢視牆上飛濺的血跡。
「血點在12之間,屬於工具打擊形成的中速濺落狀血跡,說明兇手在打擊的時候力量速度都很大,能造成這麼大傷害的,應該是成年男性。
不過他卻不能一擊斃命,說明並不熟練,因此並沒有砸對地方,導致需要反覆下手。」
齊銘檢視曲高義的頭上的傷,點頭道:「他腦袋上的兩處砸傷力度都很大,身上也捅了好幾刀,如果不是刻意折磨,就是沒有經驗導致的慌亂。
若是職業殺手,不需要節外生枝,屋中又有兩人,大多會選擇割喉將人無聲無息地致死。」
割喉即便有失誤,不能一刀斃命,死者也發不出聲音,是最穩妥的暗殺方式。
馮景崇看兩人一來一回,分析得頭頭是道,和之前那些警察相比完全不是一回事。
他們十分嚴謹,在勘查中還會進行分析刻畫兇手的心理和外貌。
馮景崇這時更加體會到,為什麼兩人合作能破那麼多的奇案。
「發出那麼大的動靜,曲夫人應該察覺到才對,可我剛才問過住在樓下的傭人,他們並沒有聽到動靜。」
齊銘道:「如果當時有兩個人同時作案,那麼兇手就不會顧此失彼了。」
「我認同你的觀點,牆上兩片不同的濺落狀血跡血點直徑是不同的,明顯傷害曲高義的兇手力量更大,而殺害曲曲夫人的兇手力量會小一些。」
白向墨已經從床上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