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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向墨看齊銘急得抓耳撓腮,道:「夫人,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不用擔心這些,咱們家在這北京城也不是白混的,我看誰敢往我們家頭上扣屎盆子。你們好不容易回來,就不說這些糟心事了。」
白向墨和齊銘還未來得及開口,孟明銳直接跳起來了。
「娘,白哥和齊哥是來探案的,你們別搞錯了主次。」
孟夫人嗤了一聲,目光透著威脅,「主次?你說什麼是主,什麼是次?」
孟明銳艱難地吞了吞口水:「娘,人命關天……我在外頭打聽了,已經有人想要在報紙上攻訐我們。要是不能給大哥討回公道,以後別人該叫大哥殺人兇手了。」
「誰他孃的敢胡說八道,老孃撕了他的嘴!」
齊銘也開口道:「乾娘,這件事還是得趕緊解決,讓大哥擺脫嫌疑。今夕不同往日,這裡是北平不是咱們的地界,有理才能走遍天下。我這次回來,除了跟小石頭回來看望你們,讓他認認門,還想趕緊平息這件事。」
孟夫人心裡也很擔心大兒子,說是不擔心因此償命,可心裡還是膈應的。
畢竟誰樂意給人背這麼大一口鍋,更不想因為這件事,被扣上他們一家人暴虐的帽子。
她丈夫是從刀山火海里走出來的,身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
可不代表他和他們一家是弒殺之人,並沒有無緣無故拿人性命的嗜好。
尤其像這種,不過是一點小摩擦,就背地裡下黑手,說出去他們還嫌丟人呢。
「那也得以後再說,你們今天剛來,就在家裡好好待著,什麼都不要想。」
孟夫人一手抓著一個,將白向墨和齊銘帶進了屋子。
孟家宅子雖然很大,可人口很簡單。
孟爺只有孟夫人一個原配,他不像其他男人一樣還會納妾。
兩人膝下有三子,大兒子因為被命案牽連,雖然不需要被關押在牢中,卻也被關了禁閉,以表態度。
二兒子在地方軍中,是唯一繼承孟爺手裡的人,妻兒也一同隨行。
大兒子則作為繼承人,留在北平擔任政府派給的職務。
孟老大有一子一女,女兒已經出國留學,兒子尚且年幼現在在讀小學。
因此此時家裡就只有孟爺夫妻和孟明銳,其他都是傭人。
女傭人還罷了,白向墨一路走來看到的男傭人,幾乎都是缺胳膊少腿,要麼眼睛瞎了一隻的,只有門房是長得最周全的。
齊銘跟白向墨解釋道,「這些人都是孟爺隊伍裡的傷兵,這些那人也是那些傷兵的家屬。」
白向墨聞言,對孟爺更有好感。
這年頭能把自己手下的兵當作人的,實屬不多。
也難怪孟爺手下人不多,可打起仗來卻非常彪悍,經常以少敵多,有這樣的司令誰會不賣命?
進屋沒多久,孟爺就把齊銘給拉走了。
孟夫人雖然很是不高興,卻也沒有阻攔。
齊銘去上海這麼多年,很少能夠回北平,爺倆確實有很多話要說。
還好孟明銳留下來了,否則白向墨有點不知所措。
「不用緊張,這裡就是你的家,以後經常過來瞧瞧就熟悉了。」
孟夫人態度非常溫和,看著白向墨滿眼都是喜歡。
白向墨總覺得孟夫人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可又不敢問什麼,生怕自己會錯意。
還好孟夫人也沒有說什麼了不得的話,她就像很多長輩一樣,詢問他們在上海工作和生活的情況。
白向墨不吝誇讚孟明銳,這讓孟夫人很是高興。
「我生的三個兒子我自己知道,都接了他爹那榆木腦袋。讓他們上學,就跟上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