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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向墨則好奇:「屍體變成兩半?是被人分屍還是落下來的時候正好撞到什麼了?」
孟明銳無語極了,眼神幽怨。
「白哥, 我都快要被嚇死了, 你不關心我卻關心屍體。」
「你不就在我面前好好的嗎?我不是心理醫生,沒法對你進行有效的心理疏導。
要換成是我, 我越害怕就會越去看更可怕的, 這樣就能覆蓋掉前面的記憶, 還因為被刺激習慣了,產生了免疫力,你要不試試?」
孟明銳用手打了個x,「您可饒了我吧,我這還沒有緩過勁呢。」
「你以後看多了就習慣,你除了害怕那個場面以外,估計還有自己差點被砸死的後怕。」
孟明銳覺得說了這麼久,這才像是一句人話。
「我當時確實被嚇著了,真的就感覺擦身而過。那人是從十層高的沖天樓跳下來的,那麼高摔得那叫個慘啊。
我以前覺得樓建那麼高真是太牛了,現在覺得大高樓也不好,要是從二樓跳下來絕對不會有這麼可怕的場景。」
「沖天樓?」齊銘這才比較關注起死者。
能在沖天樓公寓居住的人,非富即貴。
那畢竟是在上海也非常少見到的高樓,價格非常的昂貴,能住進去代表了身份地位。
「我猜又是炒股鬧的,這幾天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個。 」孟明銳唏噓不已。
前一陣股市太好了,很多人砸鍋賣鐵借高利貸也把錢砸了進去,結果突然暴跌,一下子坑死了很多人。
很多人一夜之間從富豪變成了身負巨債,承受不住刺激,也還不起借的鉅款,直接就去尋死了。
有勇氣死的倒是乾脆,只是家裡人可沒有那麼容易被放過。
活著的也好不到哪裡去,一時間整個上海灘的天空都灰暗了。
殯儀館這邊倒是沒有太大的感覺,因為能埋在這裡可得花不少錢,會自盡的基本上都是走投無路了。
白向墨問:「你的股票怎麼樣了?」
「我很早就給拋了。」孟明銳的臉色這才有些恢復過來,「我當時也不知道怎麼的就靈光一閃,大家都覺得還會飆,不停買的時候,我一下子就給拋了,嘿嘿,小賺,小賺。」
齊銘呵呵冷笑:「難怪你會遭此一劫,其他人都虧得要跳樓,你竟然還賺了,老天都看不過眼了。」
「我是憑本事賺錢,怎麼能這樣。」孟明銳很是不服氣,可很快又很慫地說:「那我是不是該去做法啊?不會一直這麼倒黴吧?」
白向墨:「你與其花錢做法,不如用那些錢做點公益。股市一崩,不知道多少人家破人亡。大人還罷了,苦的是那些孩子。」
「那我往兒童福利院捐一些錢,我舅舅那就搞過,那裡值得信,不像有的地方說什麼做慈善,其實都是為了騙錢。」
白向墨皺起眉頭,他最噁心莫過於這樣的組織機構。
偏偏現在的上海,這種事還不少。
要不然街頭上也不會有那麼多流浪兒童,早就該被那些機構給收留了。
而且這樣一來很多小孩子也不信任這些機構,寧可在外頭挨餓挨凍,也不去那種地方,誰知道會被賣到哪裡去。
孟明銳忍不住嘆道:「這些天死了那麼多人,你們說會不會有人渾水摸魚,假借這次事件用自殺掩蓋謀殺?」
第二天一大早,孟明銳又大呼小叫地跑來了,手裡還揚著一份報紙。
「天啊天啊,你們看新聞了嗎!」
此時白向墨、齊銘和林宛如還在吃早餐,白喜兒已經上學去了。
三人對他一驚一乍的樣子都已經習慣了,齊銘和白向墨的頭都沒抬,只有林宛如很給面子的問他吃沒吃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