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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銘臉黑:「你這是什麼鬼形容。」
「本來就是。」孟明銳撅起嘴,「我以前以為我是你最親近的人,現在才知道我是你身邊的一棵草。」
齊銘冷哼:「你還挺有自知之明啊,以後就教你狗尾巴草。」
未曾想,齊銘這邊還沒有找到李思源,跟白向墨一同上過一次手術臺的玉勝男先行一步。
只是,人已經死了。
「他是淹死的,迎財神那天被打撈上來的。他是被淹死的,是我親手埋了他。」
玉勝男是看了李思源的相片才對號入座的,之前就以無名屍處理,暫時停放在義莊。
後來一直沒有人認領,就直接把他給埋了。
這是對無名屍的慣常操作,玉勝男也是比較厚道了,沒有直接亂扔,還給人挖了一座墳。
「我看他右手中指有繭,長得細皮嫩肉明顯是好人家出身,就把他給好好埋了。」
「你確定?」
玉勝男連連點頭:「我看過您之前關於溺水的文章,自己以前也跟著學過。我雖然沒有顯微鏡,沒法查出他在哪裡跳河,可我確定他是淹死——不,是溺水身亡的。」
這個訊息令人很是意外,卻又好像在情理之中。
白向墨問:「他身上有什麼傷嗎?」
「沒有。」玉勝男搖了搖頭,「當時有人老遠看到他自己走進河裡的,走近的時候已經沒影了,第二天就打撈到了屍體。」
「他胳膊上沒有傷口?」
「沒有。」玉勝男非常肯定地說,「不過……」
「什麼?」
玉勝男低聲道:「他染上了髒病。」
「髒病?」?
白向墨三人齊刷刷目光射了過來,玉勝男唬了一跳。
「我對這種病很熟,我經常給窯子裡出來的女人收屍,她們身上經常帶著這種病。他的症狀還不算太嚴重,我是看了……嗯,知道的。」玉勝男目光躲閃。
孟明銳莫名其妙,「什麼啊?幹嘛話說一半的。」
玉勝男直接朝著他的襠部看,孟明銳嚇得捂著前面蹦了起來。
玉勝男擺出一副,就是這個意思的表情。
孟明銳臉色通紅,哼哼唧唧半天卻沒有再開口。
白向墨的表情卻不太好:「我想再檢查一下方秋水的屍體。」
依照玉勝男的說法,李思源很可能染上了梅毒,這是傳染病,他染上了方秋水也極有可能染上。
而正在懷孕中的方夫人以及他肚子裡的孩子……
他當時驗屍的時候明顯大意了,確定了死亡原因之後,只對死者進行了毒理分析,沒有對身體進行其他檢查。
「方秋水並沒有感染髒病,至少我沒有看到有髒病的症狀。」
白向墨搖搖頭:「他有可能是隱性梅毒也就是潛伏性梅毒,他因為抵抗力比較好就不會出現那些症狀,實際上他已經染上了。而且在兩年內和普通梅毒一樣,具有感染性。」
「還真染了髒病啊。」
孟明銳眼睛瞪得圓圓的,他當初不過是隨口一說。
白向墨再一次對方秋水進行屍檢,最終結果表明,他確實感染上了梅毒。
「我們必須要將這個結果告訴給方夫人,並且讓他去醫院進行檢查。」
「可是跟她說也沒用啊,這病又沒法治好。」孟明銳感到氣憤極了,「她真是太倒黴了!我聽說這病還會傳染給肚子裡的孩子,這要是真的感染上了,我真是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這種男人真是該千刀萬剮,怎麼就不能管一下自己呢!明明有老婆還養著一個情人,怎麼還不夠他造的?非要去外頭打野食,自己死沒關係,別害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