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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你繼續吃,我只是受不了咱們附近有蒼蠅。」
「蒼蠅?」白向墨不解,這大冬天還在這樣的場所哪裡來的蒼蠅?
經理很快過來了,看到是齊銘,笑容極為真摯。
「齊先生,是餐食不符合您的胃口嗎?」
齊銘用下巴指向鄰桌:「我不高興他們跟我在同一屋簷下。」
經理怔住,白向墨更是瞪圓了眼,一副『你瘋了嗎』的模樣,不知道齊銘怎麼就突然上演霸道總裁戲碼。
「齊先生,您能告訴我原因嗎?」
「他們說的話髒了我的耳朵。」
這時來了一個服務員,在經理耳邊嘀咕了幾句,經理的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
面向齊銘的時候,卻依然溫和有禮:
「齊先生,非常抱歉,我會處理好這件事,不會再影響你們用餐的心情。我一會會為你們送上我們飯店最新研製的蛋糕作為賠禮,希望你們用餐愉快。」
這邊的動靜不小,鄰桌明顯聽到了齊銘和經理的對話,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經理面對他們依然客氣,卻執意要將他們送出去。
那對男女高聲怒斥,為自己打抱不平。
經理的臉色直接沉了下去:「這不是你們可以胡鬧的地方!我們的老闆是美國人。」
兩人頓時安靜下來,憤憤不平地離開了飯店。
白向墨的臉色不太好看,直接放下了手中的刀叉,一時沒了胃口。
「怎麼了?」
白向墨看著他,目光微寒,「你沒有聽到經理剛才說的話嗎?」
在中國的土地上說這樣的話,就能成功威脅人,這是多麼的諷刺和悲哀。
齊銘心中一顫,神色慌亂,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抱歉,我,我……我並沒有那個意思,只是他們說話太難聽,就想把他們趕走而已,沒有想到經理會說這樣的話。」
白向墨抿了抿唇,他知道自己不該沖齊銘發火。
隔壁那兩個人卻確實說話難聽,還崇洋媚外,並非無辜。
齊銘是為了他才出這個頭,白向墨自覺沒有資格指責什麼。
「我並不是針對你,我只是聽到這樣的話感到很生氣。可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們太弱了,落後就捱打,才會讓外國人在我們的土地上這麼猖狂。」
「我們都在努力改變這一切,我相信會有一天這些侵略者會被我們徹底趕走。」
白向墨非常肯定這一點,「這是必然的!前途必定是光明的。」
白向墨又拿起來刀叉,「既然已經花了錢,就不要浪費。不過僅此一次,下次再也不來了。吃什麼西餐,中國人就要吃中國人做的飯菜,支援我們中國人自己的生意!」
齊銘鬆了一口氣,吃了幾口忍不住問:「你為什麼這樣拿刀?」
白向墨用的是執筆式,和普通人拿刀叉的樣子完全不同。
齊銘不認為白向墨不會拿刀,他那麼聰明只要樂意不會學不會的。
「我習慣了,我平常解剖都是這麼拿刀的。這樣切又快又穩,想要割什麼樣就能割什麼樣。而且你看這牛排的樣子,多適合這麼拿刀啊,好像在切成年男人的大腿肉。」
「……」
齊銘壓下嘴邊的髒話,「你是故意在報復我嗎?」
白向墨無辜地眨眼:「這是我的心裡話。」
「這麼想你還能吃得下去?」
齊銘自覺是個歷經沙場的人了,見過的死人絕對比白向墨還要多,什麼殘破樣子都見過,手裡的人命也不少,可也沒有這麼變態。
白向墨淡定道:「這樣訓練自己,遇到了大場面才不會露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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