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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小姑,我先走了。」
林宛如:「石頭,你跟齊先生先喝了粥再走吧。」
「時間來不及了。」白向墨看了看天色。
齊銘跟林宛如打了個招呼,態度溫和禮貌:
「伯母,您不用擔心,車上已經備好了早點。」
林宛如沒再說什麼,望著兩人離去。
吳裁縫老婆湊過來好奇打探,其他街坊鄰居也都望了過來。
「哎喲,白家媽媽,你們家向墨是哪裡認識的人呀,竟然是坐著小汽車來的。」
林宛如不太習慣跟其他人打交道,可自打之前白向墨出事,她知道跟街坊鄰居打好交道有多重要。
現在也沒人管她,也就努力放開自己。
「他是華興保險的經理,我兒子現在跟在他身邊工作。」
「哎喲喂,竟然是華興的經理!這可了不得了。不過你家向墨不是醫學生嗎?怎麼去保險公司啦?他還要不要上大學呀?」
林宛如也不清楚白向墨在忙什麼,也不知道還能不能上大學,只能含糊帶過。
幸而吳裁縫老婆也沒繼續追問,又扯了別的說起來。她是個熱心愛說話的,林宛如倒是跟她漸漸熟了起來。
上了車,齊銘遞給白向墨一個大餅。
「這家大餅味道特別不錯,你要鹹口的還是甜口的?」
「謝謝,都可以。」
齊銘乾脆每種給他一份。
大餅的味道果然很不錯,香酥可口,讓白向墨感到非常地滿足。
「你又吃飽啦?」齊銘看他手裡留著一塊完全沒有動的餅,「你這還沒有兩歲孩子吃得多。」
齊銘剛買到大餅的時候,就一下子啃了三個,現在又啃了兩個,正打算向第三個進攻。
齊銘確實比一般人吃得多,可在白向墨面前,他彷彿一個飯桶。
白向墨對自己的小雞胃也很無奈,他已經知道為什麼他會這麼矮了。
可他吃完一個餅,就已經覺得很飽了,根本沒法再塞下去。
「身體受限。」
「你該多鍛鍊了。」
齊銘捏了捏白向墨的肩膀,薄得只剩下骨頭了。
白向墨倒吸一口氣:「你這手勁也太大了吧。」
「抱歉。」齊銘連忙收手,「我也沒使什麼勁啊。」
白向墨鬱悶,這身體也太弱了!
這年頭沒個好身體,逃命都沒力氣。
他必須要給自己制定一個計劃,餐食和鍛鍊都要兼顧。
身為法醫,沒有個好身板可不行,屍體都翻不動可太耽誤事了。
兩人來到方美琴落水的地方,這個時候天才剛矇矇亮,落水的地方沒有路燈,遠一點就看不太清楚了。
這個時候已經開始有人開始活動,但是人並不多。
「方美琴落水那天的天氣你還記得嗎?」
白向墨那幾天還在暗無天日的牢房裡,不知道外面的世界。
「跟今天差不多。」
「目擊者在哪裡看到死者的?」
齊銘指著不遠處一個地方,那裡有間屋子,有個老頭正坐在門口。
「喏,那天就是那個老頭看見的。」
老頭坐的地方,距離方美琴經過的路線最近也有十來米。
兩人一起來到老頭面前,齊銘也不急著問話,掏出了一根煙遞上去。
「哎喲,這可是洋菸啊。」
老頭倒也沒客氣地收下,只是沒捨得抽,夾在了耳朵上。
「李伯,你那天是親眼看到方美琴落水的嗎?」齊銘這時候才開口。
提起這事,李伯就很是唏噓。
「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