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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瞻仰瞻仰。”
林依典睜大了眼睛:“瞻仰啥,腹肌嘛?胸肌嘛?肱二頭肌嘛?”
想不到曲吉還好這口。
真是有辱斯文。
林依典義正詞嚴地譴責:“底線在哪裡?道德在哪裡?入場方式在哪裡?!”
蘇永南瞥了曲吉一眼,沒說話。
曲吉抬高了聲調:“莫非侍衛哥是不敢麼?還是說身體瘦弱,不能縛雞?”
林依典一聽,覺得曲吉這話說得有點過分,那蘇永南在渡度門可是除了杜金呈外的第二號殺手,你說他手無縛雞之力,說他細狗,未免也太不尊重事實了。
這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激將法,蘇永南看不出來,成了瞎眼人。他到底還是年輕,又喝多了酒,經不住激,竟然一甩袖子:“來就來。”
於是林依典壓抑住忍不住翹起的嘴角,默默洗著牌,然後託著腮,美滋滋地在一旁觀戰。
可曲吉畢竟先前對戰過林依典,積累了些經驗,而蘇永南確實純小白,反應慢,因此曲吉漸漸佔了上風。
也怪蘇永南運氣差,他的牌總是在關鍵時刻比曲吉小上那麼一點,結果連連失敗。
而有時候曲吉眼看就要把牌輸光,卻往往又靠一張牌起死回生,逆風翻盤。
蘇永南也很軸,越輸越起勁。
雖然天冷穿得厚,但也架不住一次又一次輸,一遍又一遍脫,很快上衣就脫光了。
微冷的空氣讓蘇永南的姿態有些放不開,但還是可以看出不錯的肌肉線條。
嗯?怎麼形容呢,緊實有力,瘦而不柴,帶有少年的青澀和一絲成熟,即使有些傷痕舊疤也不影響觀感,反而令人生出心疼。
活菩薩啊活菩薩。
曲吉也盯著看了一會,表示自愧不如,他立馬化悲憤為力量,要求再戰。
林依典倒吸了口冷氣,曲吉的穿戴尚且還算整齊,可蘇永南要是再輸,那下褲可要失守了,不會真玩那麼大吧,她有點不敢想。
又幾局過後,曲吉脫了幾件,但蘇永南再脫就只剩下貼身褲衩了。
“願賭服輸。”蘇永南伸手去解褲帶,“再來!”
林依典心裡默唸著“非禮勿視”,一邊眯著眼睛快速洗了牌。
遺憾的是,倒黴蛋蘇永南又輸了。
蘇永南臉上早已通紅一片,酒精正麻痺著他的神經,他說話都有些說不利索了。
曲吉也帶著醉意,阻止道:“侍衛兄,算了算了。”
沒想到蘇永南不聽,他覺得曲吉是看不起他,這件還就非脫不可了。
林依典趕緊捂住了眼睛。
良久沒有聲音,林依典開啟手指露出一條縫偷偷向外觀看,卻發現蘇永南已經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曲吉玩贏了蘇永南,顯然還不夠過癮,只有戰勝林依典,他成就感才能爆棚。
他拿起酒杯在空中搖晃了幾下,問:“你來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