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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回房去傷腦筋的譚縱卻不知道,他剛一轉身,那些個打扮過的僕婦個個都看著這最醜的一個直跺腳:早知道亞元公好這口,就故意把自己打扮得醜點就好了。
譚縱若是知道這些個僕婦的說法,說不得要氣炸了肺不可!
雖然買足了傢俱,可廚房裡的東西卻是缺的。而且府裡頭也沒有柴禾這些個東西,因此一家人便是去外頭的一家酒樓定的餐。只是亞元公喬遷,那老闆知道了又如何敢收飯錢。不僅如此,那酒樓的老闆卻是反送了封銀子過來,雖然不多隻有六兩,但卻也算人家一番心意了。至於那席面,自然是選的八兩八銀子的上等席面,擺了整整一桌。
被這酒樓老闆這麼一鬧,附近的街坊鄰居頓時知道了亞元公在這買了宅子,有好事的更是言之鑿鑿地說自個趴門縫裡頭見著了翠雲閣的花魁——清荷姑娘在院子裡頭指揮著僕婦做事云云。
街坊鄰居熱情太盛,譚縱自然要領情。說不得支了那酒樓老闆二十兩銀子在門外頭的走道里擺了幾桌,也算是承了一份情。至於蘇瑾幾個自然是不出來的,譚縱也僅僅是走了個過場,說了兩句叨擾的話。
那些個平頭百姓也不敢挽留,只是多說了幾句恭喜之類的吉利話。等亞元公進了宅子,自然是開始大吃起來。
還是那句,這譚縱身份太高,已然不可能再與這些人坐一塊兒,那些個平頭百姓更不敢做這越制的事。
在家裡稍微坐了會,譚縱也沒吃上幾口,陳舉家的馬車便過來接人了。
似譚縱搬新宅院這等事情,且不去說譚縱已然是南京城裡各家有心人的關注目標,也不去說譚縱這會兒已然成了南京城紈絝圈子的首要打擊物件,便是相互之間沒半點瓜葛陳家怕也是會關注一二的。
至於正好今兒個搬家,所以遭人輕視,譚縱卻是不在乎的。
到得這會兒,譚縱倒有了些“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任它橫,明月照大江”的超然感覺——左右不過是群紈絝,又是這種時候,又能生出多少事來。
譚縱卻是知道的清楚,京城裡頭的那些個欽差今兒個一早已然入駐了南京城裡頭最大的一家客棧——客再來。
若非擔心有心人盯在那的眼睛太多,譚縱只怕早憑著自己監察府六品遊擊的身份進去了——譚縱確實是想早些個時候把韓家給推了。
而對於這些個京官兒來說。有譚縱這身份在這矗著,他們自然也不敢隨意糊弄,說不得就是趁著差帳薄的便,再順便查查韓家的問題而已——左右不過是個仗著王家吃飯的小門小戶,推了也就推了罷。
當然,這些自然是最理想的狀況。具體的,還是得看這欽差裡頭都有些什麼人物,以譚縱想來,只看這欽差團的人數,怕是各方勢力都有。說不得這一路上,這團裡頭便已然暗戰在了一塊了。
馬車輪子滴溜溜地轉了也不知道多久,譚縱在車廂裡頭便聽著馬伕在前頭喊了聲“籲”,隨即馬車就是一停,門簾子緊接著就被人掀了起來,露出一張討好的臉。
“爺,您老且先下得車來,後頭還有其他爺們呢。”那龜公半眯著眼睛順口說了一句,待看清楚譚縱樣貌,卻是臉色一變“媽呀”一聲跑了。
邊跑這龜公還邊喊:“花姐,花姐,那喜歡摘花的譚夢花又來啦!”
第五十七章 初見孫亞男
“我說這都怎麼回事呢?”譚縱納悶地下了車,卻看見那些個在門口站著的小丫頭一個個正嗤嗤地笑,那些個招呼客人的龜公卻是一個個沮喪著臉,有幾個膽小的更是繞著譚縱走,卻不小心佔了道,惹的一陣人仰馬翻。
這時候卻是邊上插了個話來:“他們這是怕你今晚又把院子裡頭的花魁摘了呢。我說師弟啊,這可真是你不對了,你說你把蘇大家請回去也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