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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一笑其實也不太明白,為什麼自己一對上韋哲禮,就會變成暴脾氣。
動不動就想打人,動不動就想罵人。
想歸想,但真正意義上對韋哲禮動手,記憶之中,最多也就兩次。
第一次是小學一年級上還是小學二年級下?
回一笑之所以記不清楚,是因為她花一年的時間,把別人的一到三年級,都給唸完了。
記憶中的第一次,回一笑跨年級打人,韋哲禮光捱揍都快被揍哭了,竟然還不告老師。
鑑於回一笑的行為過於惡劣,影響又過於巨大,老師最終還是知道了。
問韋哲禮要不要通知家長,再找對方的家長。
韋哲禮把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拍著胸脯說自己一點事情都沒有。
說什麼男子還大丈夫這點揍算什麼,還說什麼高年級不和低年級的計較。
引來學校老師的一通猛誇,說韋哲禮擁有非常好的學生品質。
教育了回一笑兩句,就直接作罷。
回一笑打小就看不慣韋哲禮在家裡逆來順受的樣子。
一氣之下,就直接跳到四年級。
不和低年級計較是吧
那我就和你同級好了。
從此笑笑子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和韋哲禮這個同桌幹架了。
回一笑就不信了,她在老師上課的時候,當場把韋哲禮給揍了,韋哲禮還能有辦法粉飾太平。
最好再掛點彩。
如此惡劣的行徑,放哪個學校,都該叫家長了吧?
而且必須是叫雙方家長。
受傷的小孩得帶去驗傷。
施暴的小孩得讓家長帶回去教育。
雙方家長一叫,就很完美。
怎麼都不可能像她以前鬧事那樣,一叫家長,就來了韋秀琴女士。
叫完之後領回家,就和沒有叫過是一樣一樣的。
打啊,罵啊,教育啊。
但凡帶啊的,都是想多了。
韋秀琴女士只關心回一笑有沒有受委屈,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在家多休息幾天,要不要暫時不去上學。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回一笑不太確定,自己上趕著要跳級,是不是和要揍韋哲禮這件事情有關係。
但反正,她上了四年級之後,就遵從自己的本心,在班主任上課的時候,把韋哲禮給揍了。
那一年,回一笑八歲,已經是學校公認的,壞透了的小孩。
回一笑對此,頗為滿意。
畢竟,她的壞是天生的。
年紀比同學小,成績比同學好,把所有同學的自尊都踩在地上摩擦,可不就是原罪嗎?
壞事做盡了的回一笑,滿心期待這家長把自己領回家教育。
她都把韋哲禮給揍了,韋秀琴女士總不可能一人分飾兩角,一邊做施暴者的家長,一邊做受害者的家長。
回一笑對自家班主任很有信心,都打成這樣了,肯定能叫到雙方的親家長。
哪知道,韋秀琴女士,寧願讓韋哲禮沒有家長,也要跑來學校,給壞透了的小孩撐腰。
那可憐的沒人管的韋哲禮,一回到家,就被親媽的擀麵杖給招呼了:
“你為什麼讓笑笑打你?”
“你是不是又惹笑笑生氣了?”
“你大笑笑那麼多,就不知道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嗎?”
“你還告老師!老師向著你,你覺得我就會幫你嗎?”
韋哲禮連辯解一句,回一笑是在上課的時候,當著老師的面拿書拍他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韋秀琴拿擀麵杖敲了十好幾下。
招呼完韋哲禮,韋秀琴女士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