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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的來說,這是一個餿主意。對於想出這個餿主意的霍無極,他很討厭,他不想再見這個人。他現在只想,快些到獨行堡,找到小獨行。
床板很硬,也很涼,江西月卻感覺到一種久違的感覺。空氣中有一種味道,一種說不出的味道,是他喜歡的味道,我們可以稱之為,浪子的味道。就在江西月閉眼品味的時刻,他聽到了一聲很響的聲音,是響箭。是響馬?
江西月一個鯉魚打挺起身,他要去看看,說不定,就能見到小獨行。
三里外,另外一個小鎮上的一個客棧,現在完全被圍。江西月到的時候,接著騎者手上的火把,他看到了臉色慘白的霍無極領著他的手下從客棧出來。霍晶沒有在其中。
火把在燃燒,噼噼啪啪,除了火把的聲音,暫時周圍再無其他聲響,響箭的功效是顯見的,閒雜人等,現在絕不會露頭。眾響馬簇擁著的,是一個白胖的矮子,單看他對自己的保養,絕不像是個響馬。
霍無極依著江湖規矩道:“在下天南鏢局霍無極,初來貴地,望諸位英雄多多照顧。不是諸位英雄是哪方高人啊,請說了出來,說不定咱們認識呢。”小獨行的鏢,如果他們確實是響馬,就一定不敢動。
白胖矮子看向在他右手邊的一個高個,茫然問道:“霍無極,你聽過這個名字嗎?”高個大搖其大腦袋:“沒聽過。”矮子左手邊的麻子這時說道:“我家狗倒是叫無極,不過不知道他爹是不是姓霍,不過不是他。”
麻子的話一說完,江西月就聽到了鬨笑夾雜怒罵的聲音,顯而易見,矮子的人在笑,無極的人在罵。霍無極畢竟是見過世面的,抬起雙臂阻止自己的手下,又道:“這位兄臺說笑了,兄臺還是說說來歷吧,免得誤動干戈。”
矮子終於用正眼看霍無極了,他帶著不屑的笑,一字一頓地道:“你還真不配。兄弟們,動手。”
霍無極怒極,還沒有人敢對他如此不屑和無禮,他已經決定,掌中的長劍和自幼習練的“破風劍法”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只是,當他拔出劍要前衝時,他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就是他的手下已經全部被制服。
頓時,他入墜冰窟,全身冰涼。四周都是虎視眈眈的眼睛,一霎間,他似乎就變成了一隻軟弱的野兔,還被一群狼圍著。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不但是他,江西月也在思考這個問題。清楚的是,他們絕非一般的響馬。剛才矮子手下的出招,令江西月也大吃一驚。不但在他們出手的快,也在他們出手的奇,似乎他們用的不是中原的功夫。江西月只見他們在天南鏢局鏢師們的右肋處輕輕一點,對方的人就很老實的倒下了——這絕對不是中原的功夫。
矮子目光如電,掃向霍無極:“敢和我單挑嗎,霍總鏢頭?”霍無極的掌心已經滿是汗水,他剛要說話,就聽到了清脆的叫聲:“爹爹。”
還在客棧中的霍晶手拎一把單刀出來,在火光下,顯得異常秀麗。
她的出現,讓霍無極頭上也開始冒汗:真是孩子,你這不是找事?
霍晶要趕到爹爹身邊的,可剛邁出兩步,她就乖乖住腳了,因為一把閃著寒光的鉤子已經放在了他的咽喉處。
是白胖矮子。他的輕功,又讓江西月吃了一驚。他們究竟是什麼人?
霍晶雖是女流,卻比矮子要高出一頭還多,但這個矮子,卻是舉著手臂將一個高他許多的人制服得老老實實。這情景,看出去,實在有些可笑。江西月沒有笑,霍無極卻是笑不出,他現在,全身都是汗。
矮子冷冷道:“霍無極,這是你女兒,想不到你居然能生出這樣的女兒。不過,你信不信,我只有動一動手,就能讓你沒有生過女兒?”
霍晶的眼淚下來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