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訪不如上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現在要怎麼辦呢?”“先退燒,然後用針炙來撥除神經裡的毒素,再輔以湯藥,兩個星期應該就可以痊癒。”宋醫生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很有把握地說。被遺忘在一邊的我望了望這個,又看了看那個,最後大聲疾呼道:“能不能先幫我止痛啊!我實在疼的受不了啦!”雖然在說完這句話後我應該很漂亮地暈過去,但我努力了好幾秒也沒成功,只得放棄,轉而呻吟的更加大聲,惹得門診裡的其他人頻頻對我們行注目禮。“舅,采采看來真的是疼的厲害,要不先想法子給她止疼吧!”還是青青心疼我啊!眼鏡宋略想了想說:“那先帶她去我住的院子好了,我給她先配副藥敷上。”
還沒推開院門,門縫裡就傳出小貓咪咪嗚嗚的叫聲。“小貓貓在這兒!”我一下子忘了自己的病痛,興奮地從青青懷裡蹦起來,衝出去推門。
青青早已習慣了我這一驚一詐的壞毛病,她笑笑地對眼鏡宋說:“采采生性單純,這麼大人了,還和小朋友一樣,孩子氣的很,舅你可別見怪啊!”“呵呵,沒關係。我也不是第一次見識了,她這性子倒很可愛。”眼鏡宋寬容的笑著說。
“是吧,呵呵——”青青也笑著答,突然腦子一轉彎反應過來,伸手揪住我的後衣領,把我拖了回來,一臉驚詫地問她表舅:“咦?不是第一次見識?你們難道見過?”笨眼鏡,明知道自己這表侄女八卦,還亂講話,不會裝作不認識我啊!我惱地扭頭狠瞪了眼鏡宋一眼。“呵呵,也許采采不記得我了。前段時間她曾幫我救過一隻小貓。”眼鏡宋總算還有點眼色,我也就打蛇隨杆上地假笑著說:“是嗎?怪不得我剛才看宋醫生覺得好眼熟,原來那天救小貓的就是您啊!”他又笑著推了推眼鏡對我和青青說:“先進去吧,一會有的是時間講話。”
我用很誠懇的眼神對青青點頭。剛推門進了院子,一團淡黃色的小毛球就撲到眼鏡宋的腿邊,又是打滾又是翻跟頭,撒潑耍賴的小樣和我有的一拼。“宋醫生,這就是那天喝醉酒的小貓吧?”我暫時忘了胳膊上火灼似的大皰疹,全副心思都被小貓給吸引了。“是啊,小傢伙醉了一整夜,還好身子沒受什麼損傷。”眼鏡宋寵溺的看著小貓,任它抓著自己的衣角胡作非為。葉青青也是個好貓的,看見可愛的小貓,就忘了我這個病號,蹲在地上逗著貓,用南京話貓咪貓咪地喚個不停。“青青,它是福州的貓,生下來就聽閩南語的。能聽懂普通話就已經很神奇嘮,你還指望它能聽得懂你的南京話,回你兩句南京味的貓叫啊!”我忍不住打擊一看到小動物就很白痴的葉青青。
事實證明招惹葉烏龍是不明智的選擇。我被強行扭送到裡屋,不許摸貓,碰貓,甚至看貓!理由是怕我把病毒傳染給小貓貓!果然,在她眼裡,人不如貓!眼鏡宋的宿舍…真的可以稱之為宿舍嗎?說是書齋還差不多。一張四尺來寬的床上有一半堆的都是書,床後有個大書架,高度已經幾乎擦到樑上。書架前有個精緻的小書梯,書梯頂做成了一把小木椅,光滑泛亮的顏色,顯示出屋子的主人常常坐在上面翻閱書籍。靠窗的位置是一張紅木雕花書桌,自然也是堆滿了書。這張桌子和桌邊相配的椅子本身倒很有意思,雕花精美不說,桌面桌角上竟然有了古物被玩賞久了才有的包漿。窗與書桌間還有兩尺不到的距離,放了一張和書桌看起來風格差不多的小榻。此刻,我就斜倚在這小榻上,可憐巴巴地扒著窗稜望著外面。剛才一進院,我光顧看小貓都沒注意院子的情形,這會仔細看來竟是個很雅緻的小院。窗角下種了許多星星草,草間或疏或密地開著叢叢白色的玫瑰,極清淡的顏色,和院門處那株鮮紫的三角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卻並不讓人覺得衝突,只覺如喝了山中老茶般,濃烈後有清雅,微澀後還有淡淡的回甘。院心是一片翠綠的葡萄架,五月的葡萄葉新鮮柔嫩,捲曲著向天空伸出的莖幹猶如少女美麗而柔軟的手。架邊的石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