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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沫語氣越來越冷:“停車。”
眼前這個人似乎沒有了先前的彬彬有禮,而是有一種很強勢的感覺,那眸子裡透著一種屬於野獸鎖定獵物的危險神色。
“以沫……”
“我說停……唔……”
還沒說完,嘴巴就被眼前的人封住,霸道的吸允著她的唇,廝磨啃咬,雙手緊緊的環住她的身體,似乎想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中一樣。
白以沫屈膝攻向他的下腹,韓尚峰吃痛的鬆開了白以沫的唇,可是一隻手還環住白以沫的腰,白以沫一個反手,用力一扯,只聽見韓尚峰‘啊’的一聲,躺在一邊爬不起來。
白以沫拿手背來回的擦拭自己的嘴唇,目光灼灼的盯著痛的冒冷汗的韓尚峰:“我再說一遍,停,車。”
韓尚峰吩咐司機停車,白以沫下車前瞪著韓尚峰說:“看在你是季飛揚的學弟以及你喝醉酒的份兒上,我不跟講法律,今兒就算是小懲大誡。”
下了車,他面無表情的睨著司機:“送你們老闆去醫院吧!”說完轉身就往回走。
白以沫從後座走過去的時候,韓尚峰清醒了些,對著白以沫說:“對不起,我……”
白以沫停住,冷笑道:“電視劇也說了,對不起有用的話,叫警察干嘛!”說完大步往前走。
司機一臉茫然地走到後座,看到韓尚峰一臉痛苦的躺在座椅上,忙上前拉他。
韓尚峰又“啊”了一聲,酒勁兒早就痛沒了,齜著牙說:“去醫院。”
白以沫冷著眼轉身看著那輛轎車開走,嘴角咧出了一絲笑容,而對面馬路停著一輛白色的跑車,一個眼帶桃花的帥哥正吞雲吐霧的倚在車旁看著白以沫,白以沫腦袋裡瞬間蹦出了一個成語——道骨仙風……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韓尚峰同學也是難得一見的高富帥,但這人性子太急,註定是個炮灰的下場,不過這個炮灰可還是有一定的殺傷力,在以後的以後,他會出現的,或許吧!
這向大爺還真是無處不在啊!
☆、兔子的嘴巴親不得
白以沫看到對面盯著她一臉風騷的向濡,朝他走了過去,向濡掐了手裡的煙,雙手插褲兜,就這樣睨著向他走來的白以沫。
“好看嗎?看夠了嗎?”白以沫走到向濡面前,一轉身,挨著他靠在車旁。
向濡撲哧一笑,那上挑的眉眼似乎都在嘲弄:“好看,真怕錯過了終生遺憾,這戲名兒叫什麼?嗯,就叫做大白兔夜戰金錢豹怎麼樣?”
“你損夠了沒。”
“來,讓哥哥瞧瞧,喲,這嘴怎麼有點兒紅啊?”向濡轉過頭,挑起白以沫的下巴看了看。
白以沫扇開向濡的手:“關你屁事。”
向濡撇撇嘴:“女孩子說話別總是屁啊屎的,多難聽。”
“我喜歡,你管得著麼!”白以沫剜了向濡一眼。
向濡收斂了他那個流裡流氣的笑容,問道:“吃虧了?”
“你覺得呢?”白以沫不屑的一哼。
“他應該傷的更重吧?”向濡太瞭解白以沫了,她不願意的事誰都沒辦法逼的了她。
“右手脫臼,子孫根受襲,算手下留情了!”
“你這一招毒啊!要是有個萬一,你不是讓別人斷子絕孫啊!”向濡話語中竟然同情起韓尚峰來。
“戲你也看完了,送我回去。”白以沫第一次沒嫌棄向濡的騷包車,轉身上了車。
向濡別有深意的睨了一眼川流不息,一望無際的馬路,嘴角浮起一絲陰冷的笑容,然後轉身拉開車門坐進了駕駛座。
“我說,別在那玩憂傷了,帶你去見幾個老朋友。”向濡並不是徵詢,而是決定,白以沫難得乖巧的不出聲,這會兒就有點像人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