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沏了枸杞茶,端給他,“姍姍這段日子唸叨崇州哥哥優秀,將來嫁給你吶。”
沈楨感慨,又一個眼瞎的。
他這副清清俊俊的皮相,真招風,也太具迷惑性。
陳崇州隨口一問,“你女兒多大了。”
“二十一。”
他漫不經心回,“太小。”
“姍姍不在乎,陳主任還在乎?男人不樂意娶歲數小的?”
“那也是。”陳崇州坐下,“看來你憋著勁,非當我岳父不可了。”
林醫生大笑,“你們有那緣分,我求之不得。”
他給沈楨塗了藥膏,開了消炎藥,叮囑洗臉不要沾水。
她驚奇,“幹搓?”
陳崇州驀地悶笑,拾起醫案,半掩臉。
林醫生詳細做示範,“脖子不沾水,臉沾,行。你這小姑娘,真逗。”
沈楨臊得不行,取完外傷藥,沒打招呼,調頭就走。
陳崇州收斂了笑意,“她傷口什麼造成的。”
林醫生摘掉醫用手套,“刀刃。”
他擰了下眉頭,沒多言,起身出門。
銀瑞集團這幾天,上上下下籠罩著陰霾,老總秦國棟發飆發得厲害。
公關一把手蔣梅被辭退,各級職員夾著尾巴幹活。
秦國棟約陳淵在會所見一面,他沒去,藉口加班,推掉了。
秦國棟明白,處理蔣梅的方式,他不滿意。
這位陳大公子,在商場有綽號,玉面閻羅。
丰神俊朗,彬彬有禮。
可手相當黑。
他不玩陰的,光明正大搞垮同行,在他手上破產的,被催債走投無路的,大有人在。
說白了,以溫和麵目,行雷霆手段。
秦國棟萬般無奈,向安橋探聽口風。
安橋站在總經辦,“蔣梅那邊,秦董問您的意思。”
“付霽回了嗎。”
“上週剛回本市。”
“介紹給秦國棟。”陳淵焚上煙,靠著大班椅,臉色平靜,眉間凌厲,“蔣梅的公關手腕這麼出色,別浪費人才。”
付霽是業內有名的酒局玩家,他發明了“桶醉”的玩法,缸裡灌滿酒,人跳下去,喝到他標註的水位線,再浮上來。
只要喝得了,談什麼合同,他都簽字。
可公關的下場,不是嗆得肺腫大,就是酒精中毒。
據說,他出一億投資專案,愣是沒一家企業敢接,因為招架不住他的花樣百出。
陳淵抽完半支,望向安橋,“你沒聽懂嗎。”
她回過神,“我立刻辦。”
安橋走了幾步,沒忍住,“陳總,沈小姐很像喬小姐嗎。”
陳淵眼神寒浸浸,審視她,她低下頭,“我失言了。”
昨天早晨,安橋去陳公館接他上班,在臥室找檔案,無意打落了枕頭,發現喬函潤的照片。
而另一個枕頭底下,是沈楨的。
背景是西海岸連綿的船火,她長髮拂過臉,步伐匆匆,朝鏡頭走來。
光線太昏暗,五官亦模糊,那欲語還休的韻味,卻純情萬千。
陳淵不喜歡照相,更不擅長拍別人,這張,他拍得最有意境,像90年代的港片,也像老舊的浪漫故事。
很勾人,很刺心。
他看窗外,廣播電臺的塔頂亮著燈,燈沉入陳淵眼裡,“開始像,後來,不怎麼像。”
陳崇州在醫院值夜班,早晨七點進家門。
廚房裡一陣難聞的藥味,蔓延到客廳和陽臺,他聽見倪影喊,“你回來了?”
他推臥室門,落地窗敞開通風,一大面玻璃溢滿陽光,光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