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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墨韻堂,鳳玄對瑞卿道:「回秘境去吧,本君這裡不需要你。」
瑞卿驚慌失措:「我做錯了什麼?聖君不要趕我走啊,流光那個老妖怪都能留在這裡我為什麼不行?不!聖君,我不走!我生是你的鳥,死是你的死鳥!」
鳳玄目不斜視,不看它傷心欲絕之姿:「你是本君的鳥,還是流光的鳥?成日裡,就沒聽你提起過別人。」
瑞卿小翅膀抖了抖:「您是不想聽我說流光的壞話,還是不想聽我提起流光?」
「都不想。」
「好的,我從此以後,再也不提流光這個老妖怪大魔頭天打雷劈都除不掉的六界第一禍害了。」
……
這才是凌騫該走的路,生命裡沒有流光,回到渝城繼續做他的武將,等待好或壞的機緣來臨。
陳祺鈺在仙草滋養下恢復很快,即使全身還是沒什麼力氣,但仍撐著在太上皇前來掛匾的這天起床了。
國公府大小主子集合於大門外,鎏金牌匾備好,紅綢高梯備齊,鞭炮蓄勢待燃,吉時差一刻時,太上皇的步輦出現在永安坊大路上。
禁軍隔絕了一切想要進來看熱鬧的百姓,但居住在永安坊,尤其是國公府附近的王公貴族們卻隔絕不了。他們要面子,也知道太上皇要面子,所以都沒有堂而皇之地站出來觀看,各自找了能窺探到國公府大門的有利地形,偷偷摸摸躲著看。
流光站在一眾人的最前方,身後是三位老太爺,再後面是世子和平輩兄弟以及玄孫來孫。沒人質疑這種站法,因為第一老太爺們不反對,第二,大家都知道了,國公府能有今日榮光,全靠領頭的那個女子。
說是親手掛匾,其實老邁的太上皇又怎可能真的爬上高梯,他只是拉著個不高興的臉,在下人把匾抬過來時用龍爪摸一摸,說:「良才輩出,國之肱骨,不辱鎮國之名,朕幸,新帝幸,大燕幸。」
說完放炮,上匾,眾人跪倒山呼萬歲。
大家都跪了,包括禁軍和內侍們,只有流光站著,和太上皇四目相對。她舉起手,憑空往太上皇頭上一摸,趙貞頓時嚇一激靈,不自覺地縮脖子躲避。
流光狡黠一笑:「嚇唬你玩的。」
趙貞臉色鐵青,不喊平身,眾人便都還跪著。流光又舉起手,道:「這次不是嚇唬你了,說,我叫什麼名字?」
「佟佟昭。」
「大聲點!」
「佟昭!」
這個名字喊出的瞬間,她感覺到了遺憾,又是自神魄裡散出,不激烈,淡淡的。可能是佟惠容在這個討回公道的時刻,不能以大名示人有感而發。一百多歲別出來嚇唬人了,以後就叫佟昭吧。
流光點點頭:「你是個很有想法的人,以後有空我還會去找你聊聊,回去吧。」
趙貞幾乎落荒而逃,到了也沒喊平身。確定太上皇走了之後,跪在地上的陳家人竊竊私語起來,世子院裡傳出來的小道訊息果然靠譜,她真的姓佟,是老祖宗孃家人。能逼得太上皇下罪己詔,不動刀兵平了佟家的反,大將軍之後不同凡響。
掛完匾國公府就儘是喜慶歡樂的氣氛了,府裡開了宴席,那些躲在暗處偷窺的人換了身衣裳又提著禮品上門賀喜。
陳祺鈺把待客的事交給祺泉祺寶,跟流光坐在墨韻堂的書房裡感慨:「像場夢一樣,十年沉重,今日終於了結了,國公府更上層樓,老懷安慰啊。」
流光笑道:「你前日差點死了,差點就看不到趙貞的醜樣了,以後少操心,多注意身體吧。」
陳祺鈺扶著書案站起來向她作揖:「多謝祖母救命之恩。」
「你是我孫子,救你不是應該的嗎?」流光不在意,「好了,事情辦完了,我也要幹我自己的事了,你把秦嬤嬤的兒子媳婦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