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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說什麼東西啊?好像在說我……原來費因斯跟這個翔龍組的頭頭是舊識啊。陳僅只覺臉上有些疼,沒工夫再研究別的。
費因斯的眼睛已經沒有溫度:&ldo;這不關你的事。現在,我給你時間考慮清楚,不要再同我作對。&rdo;說著便走上前,架起脫力的陳僅,用手指粗略地撫過他的額角,審視他受傷的部位,發現都只是皮外傷,便沒有發作。
陳僅很彆扭地拍掉費因斯的手:&ldo;不是說沒事了嘛,就是有點累,喂,借個肩膀靠一靠。&rdo;然後朝幾個對手招招手,&ldo;剩餘三回合記得下次補上。&rdo;
費因斯則回頭再次平靜對阿龍說:&ldo;後天給我答覆,你知道怎麼能找到我。&rdo;
之後,在翔龍館全體成員兇狠的目送下,陳僅從容地搭著費因斯的肩膀走出會館,中途也未遭人阻撓。
就在出界時,阿龍對著快要閉合的兩道大門吼道:&ldo;讓那幫特工組的蹩腳傢伙離我遠點兒!&rdo;
特工組還真是辦事不牢靠,看來回頭還得換人。費因斯沒有回頭,暗自記下。
一回到自家的舊公寓樓,破樓又恢復了往常的戒備森嚴。大李一看沙發上滿身狼狽英勇負傷的陳僅不禁悲從中來:&ldo;老大啊,你可不要嚇我──你要是有三長兩短,我可怎麼向赤部眾兄弟交代啊──&rdo;
陳僅睜開半隻眼睛,皺住眉頭:&ldo;餵大李,吵什麼啊,你最近是不是想加入演藝圈?&rdo;
&ldo;啊!老大,你沒事哪,嚇死我了。&rdo;大李滿臉放晴,&ldo;現在只允許我一個人上來接收指令,你出去我也無權隨從,所以很怕你出事啊。&rdo;
&ldo;當我紙老虎啊,哪那麼容易出事!&rdo;突然像想起什麼,急急拉住李升問,&ldo;大李,你看我的樣子,沒怎麼吧?&rdo;
大李在老大臉上左看右瞧,緊張道:&ldo;沒……沒怎麼。&rdo;
&ldo;真的?&rdo;他摸摸了額頭的小塊紗布,露出不大信任的表情,撐起身子指了指洗手間,&ldo;快,給我拿面鏡子過來。&rdo;
&ldo;啊?&rdo;
&ldo;鏡子!&rdo;陳僅氣惱地重複,&ldo;那幫兔崽子還真毒,使盡下三濫的手段群毆老子,我要是破相什麼的,非找他們算帳不可!&rdo;頭可斷,血可流,臉不能傷,這可是革命的本錢。
在確認臉面無礙之後,他才安心接受了大李的請示──找專業人士給他按摩。背上那一腳還留著紫印呢,下巴也稍有些腫,最不能忍受的是脖子上青了一塊。幸虧他是天生獸類體質,復原得快,也沒有傷筋動骨。
首要任務還是洗澡,熱水衝上身,引來面板一陣激痛,陳僅呲了呲嘴,腦子裡又想起費因斯剛才使的那幾招,真人不露相哪,早知道他有這樣的身手,哪還要他保護,後天堅決請假了。
打定主意後,悠悠闖進上司的房間,而且還沒有敲門:&ldo;我們能談談麼?&rdo;
停下手頭的程式操作,他站起來看似無意地輕掃了他一眼:&ldo;還好吧?&rdo;
&ldo;這麼能打,為什麼以前沒聽你說過?&rdo;
&ldo;你找我談,不是為了發牢騷吧?&rdo;
&ldo;我看起來有那麼膚淺嗎!&rdo;一屁股坐在人家的床上,&ldo;我只是想知道自己莫明其妙挨湊又莫明其妙被你護送回老家的原因。&rdo;
&ldo;你想問什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