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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華的中山路上,西堤城市花園露天咖啡屋在五層的屋頂上,漂亮的遮陽傘的把把撐開,像是彩色的花朵在半空中點綴成的副畫面。
貝以涵和曹琳坐在臨街的這的邊,只要扭頭便能看見樓下穿梭的汽車和行人,保鏢隔了幾張桌子,警惕的看著她倆。曹琳給他叫了一杯咖啡,然後看著貝以涵,拿小勺攪了攪杯中的咖啡,說道:“說吧,我聽著。”
貝以涵怔了幾秒,突然就想把心裡的怨氣和疼痛說出來:“在海南的就感覺不對,他出國了沒電話沒資訊,找他好久才找到人。一個電話後又沒了訊息。現在那邊是夜晚,可那個姓吳的竟然在他房間,大嫂親自問他怎麼回事,他就是不說。當然不說了,和女人忙著XXOO怎麼說。”
曹琳沉吟道:“會不會是誤會?比如他們有事商量,比如那個吳蒂娜故意的。”
“你相信?”她反問。
曹琳訕訕的,她也不信,如果僅是今天是吳蒂娜接電話,那倒有可能是誤會,可是前幾天已經發生過一次,一次兩次那就不是誤會。
“你……怎麼辦?”曹琳低頭看著晃動的咖啡,心情和那嫋嫋往上飄的霧氣的樣彎彎曲曲。
貝以涵苦笑了一下,兩眼哭的紅腫,那樣子讓人看了心疼。她扭頭看著下面的街景,從這裡看下去,汽車和行人是那麼的小,而她的心開始慢慢關閉。
“我不會原諒他!”
這聲音輕的像是微風吹來,輕的曹琳以為自己聽錯,可是的看的那微眯的紅腫眼睛,散發出堅定地的目光,她知道,此刻的貝以涵就是十頭牛也拉不回。
她突然的拍手,笑著說:“妞,在這坐著只是傷心難過,跟姐姐的塊去吼幾聲。”
貝以涵先是苦笑了一下,端起杯一口喝乾,放下杯子時舌頭舔了下唇角,眨了眨淚眼,堅定地說道:“姐姐我不會難過,不就是男人嘛,樓下馬路多得是。走,吼嗓子去!”
兩人起身離座,保鏢跟上來,曹琳想說什麼胳膊被貝以涵拉了一下,接到她的眼神,心領神會沒吭聲。在保鏢開車的時候,倆女人立刻衝到馬路邊,攔下一輛計程車。
回頭看見保鏢把車停在路邊,下車後四處找人的焦急樣子,曹琳高興地哈哈大笑。貝以涵虛弱的靠著椅背,車窗外急速倒退的街景,在她眼裡變成熟悉的身影。馬路上的男人確實多,卻不是她愛的那一個。
KTV包間,不愛唱歌的貝以涵話筒不離手,不管會不會唱,都要跟著音樂扯淡似地吼上幾句,吼得聲嘶力竭聲淚俱下,在《就是愛的》的音樂聲緩緩響起的時候,的終於忍受不住內心的痛,蹲下身抱頭痛哭。
和寧海分手,她只是難過。和顏毅分手,她只是痛,痛的她只想放聲大哭。
曹琳關掉音樂抱住她,輕輕拍打的的肩,低聲說道:“貝貝,可以的話去問問到底怎麼回事,好不好?看你這麼傷心,我很難過。”
她在她懷裡搖頭,不想問沒必要問,他的的言的行清楚地告訴她,他在撤退。在她和親情反抗的時候,在她痛苦兩難的時候,他做了什麼?沒有緊緊地握她的手,沒有給她堅強的後盾,而是選擇鬆手!
只這一點,便可宣判,他犯了死罪!
貝以涵給蕭瀚之打電話,請他幫忙找的間集體宿舍,她沒臉住在家裡。蕭瀚之早得到鬱潔的電話,什麼都沒問,嘆口氣:“哎。集體宿舍沒空的了,要不這樣,你大嫂以前的房子空著,每個星期都有人去打掃,要不你去那住吧。”
那套漂亮的躍層?貝以涵有點不敢相信的聽見的,她去過那裡,曾耍賴皮的想住進去,美其名曰替鬱潔看著,可鬱潔死活不肯,說那裡有的和蕭瀚之的回憶,要等他倆老了再來住。
如今大哥把房子借給她住,有點小感動,可是感動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