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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本來就不是,不過是任務需要,他現在才會坐在這裡,照顧他打從心底裡反感敵視的琴酒。
&ldo;琴酒先生,我臉上有花嗎?&rdo;將蘋果削成剛好入口的塊狀放進琴酒手邊的碗裡,波本抽出兩張紙巾擦拭刀刃上沾的果汁,頭也不抬地問。
琴酒語氣平平地答:&ldo;沒有,我只是在考慮如何請你幫我做一件事比較不突兀。&rdo;
聽到這話,波本又想笑又好奇:&ldo;琴酒先生需要我做什麼儘管吩咐,能做到的,我一定不會推辭。&rdo;
&ldo;哦,是嗎?&rdo;琴酒面無表情,額上包著的一圈繃帶讓他看起來呆蠢呆蠢的,將他平日的凌厲氣勢削弱得幾近於無,&ldo;那你靠過來。&rdo;
波本依言湊近他身前,疑惑地眨眨眼,正想詢問,就見他抬手巴在自己臉上,又把自己推開。
&ldo;呃……你這是……&rdo;波本哭笑不得,覺得被他耍了,十分艱難地忍下&ldo;你莫非撞壞了腦子&rdo;之類無禮的問題。
琴酒的車從山路上翻下去,按理說應該死得啥都不剩,可架不住他有作弊器,不僅車僥倖地沒爆炸,人也沒受太重的傷,僅僅是右小臂骨折兼輕微腦震盪而已。這份診斷一出,醫生和護士們都大呼奇蹟。
但其實是把他弄到平行時空來的人弄的手腳。
&ldo;不是你。&rdo;琴酒無視波本並未刻意隱藏的嫌棄,拿牙籤串了三塊蘋果一起塞進嘴裡,有些口齒不清地道:&ldo;算了,你想辦法聯絡上赤井秀一,我要跟他見一面。&rdo;
波本擦刀的手一僵,面不改色反問:&ldo;琴酒先生為什麼會認為我能聯絡到赤井秀一呢?他可是fbi的王牌,組織最可怕的敵人之一啊。&rdo;
&ldo;波本……或者你更喜歡我稱呼你為安室透?&rdo;琴酒懶得跟他扯皮,也不管會給平行時空的自己留下什麼禍患,直接道破他的身份,&ldo;你是日本公安的人吧?&rdo;
波本握緊刀柄,突然暴起將他按在枕頭上,刀鋒對準他的氣管,散發出森然寒意。
&ldo;赤井秀一有顧慮不殺你,但我沒有。&rdo;波本……不,安室透的笑容漂亮極了,就像冬日的第一場雪,清冽動人。若是拋開他殺意十足的威脅和氣場不提,倒真挺有欣賞的價值。
&ldo;你沒有嗎?&rdo;琴酒學著他雲淡風輕的語氣反問,&ldo;我給過你機會,直到現在依然如此。否則,你以為我為什麼支開貝爾摩德?&rdo;
安室透眯起眼,刀刃向前壓了兩分,隔開脆弱的肌膚。血線沿著銀亮的刃鋒淌到他手上,突如其來的溫熱觸感令他手一縮,看上去比受傷的琴酒更不冷靜。
&ldo;約他出來,跟我見一面,做得乾淨點,別被人察覺。若是貝爾摩德問起,你可以照實說,她不會介意的。&rdo;彷彿感覺不到頸間的刺痛,琴酒偏頭避開他略顯凌亂的喘息,&ldo;鬆手吧,如果外面的人突然進來,我也保不了你。&rdo;
又驚又疑的安室透不自覺照他說的做,緩緩坐回原位。再次抽了幾張紙巾擦掉刀上的血,他壓抑著胸口澎湃的殺機:&ldo;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rdo;
雖然比任何人都厭惡琴酒這個組織爪牙,但安室透也很清楚,他說出口的話,基本都是百分之百確認為事實的,自己沒有狡辯的餘地,所以徑直承認了。
&ldo;重要嗎?&rdo;琴酒若無其事地啃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