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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不完功課,就不能去瓊華宮交差,殿下是一邊哭著一邊寫功課……
馬車穩穩地前進著,車廂內沒什麼光亮,趙雲兮昏昏欲睡間,又想起了憋在她心裡頭的問題。
兩年前,蘇淮離京的時候,為什麼不同她道別就離開了呢?
她微微擰著眉頭,連睡夢裡都有些不安穩。
迷迷糊糊間,做了不少關於從前的夢。
靜心齋焚著一股冷香。
「臣蘇淮,叩見陛下。」
蘇淮低垂著頭顱行了跪拜之禮,雖是跪在地上,背卻挺得筆直。
靜心齋四周都將簾子用蝙蝠銀鉤掛起,明亮而又通透,香爐中一縷青煙飄起。
齋中一向安靜,蘇淮兩年不曾來過,竟有些恍惚此刻是不是隻有他一人在其中。
一盞茶的時間,終於御座之上的人開了口,「起身。」依舊是他記憶之中的清冷之聲,蘇淮苦笑了一回,起了身,齋中內侍適宜的搬了椅子來。
蘇淮拱手道:「謝陛下。」
蘇淮正準備匯報嶺南的情況。
不想又聽見他自幼輔佐的君主問起,「你昨日見她了?」
蘇淮一怔。
第21章 陳年舊事不必再提。
縱使是表兄弟,蘇淮也也自持君臣有別,幾乎從不在年輕的君主面前,越過臣子的身份提出要求。二十年來,他唯獨逾越身份,向君主提過一次請求。只是,他輸的徹底,避走嶺南,一去就是兩年。
兩年的時間,不算長,卻也不短,足夠讓他以為自己能神色自若的回到京都,面對所有人。
他收斂了所有情緒,語氣狀似尋常,「昨日臣在祖母壽宴之上同長公主見過一面。」
他自覺掩飾的極好,就像所有陳年往事都已被拋在腦後。
半晌之後,他方聽君主淡然道:「表兄如今回京任職,難免會遇上姑姑,既然兩年前未能成功說出口,從今往後也不必在她面前提起。陳年舊事傷人又傷己,表兄你說呢?」
蘇淮低垂著的雙眸,瞳孔忽而收緊,心事被旁人輕描淡寫的一語言中,他心裡頭最後那一點兒念頭拼命掙扎著,卻也逃不過君主這一句不必再提。
那點兒如同螢火微光般的念想,光芒逐漸黯淡,最後不知是煙消雲散,還是沉寂於心底,不知還有沒有重見天光之日。
而後,他聽見了自己的回答,「是,臣明白。」
殊不知,他的神色全然落在了趙明修眼裡。
趙明修淡薄的唇微微一勾,帶著丁點兒笑意。
他目光一轉,落在桌案上的密信之上,「也罷,家常事日後再敘,朕還是同表兄說回正事。」
隨著這一句話,蘇淮的理智重新歸回,「是,臣遵命。」
「你先行送回來的軍報,朕已經看過。你信中所寫嶺南水寇之亂始作俑者,出身有些不同尋常,這是怎麼一回事?」
隨著這一句問話,蘇淮的理智重新歸回,心下鬆了一口氣,回答朝事比起旁的話,總歸讓他能在君主面前更自在些。
他有條不紊地開始說起嶺南之事。
鳴音站在琳琅宮門前,有些詫異的同來人行了禮,「王公公,您怎麼這時過來?」
王福笑呵呵道:「可不敢當鳴音姑娘的禮。」說到底,鳴音雖在內宮裡等級不比他高,可她是長公主殿下身邊的第一人,且得給些尊重。
虛禮了一番,王福才問起,「不知殿下這時可有空。」
鳴音回道:「殿下此刻正念書呢,若是公公的事情不急,不妨先去茶室喝杯茶等等。」她家殿下念書的時候,旁人一概不得打擾,這滿宮裡的人都知道,連陛下都從不打擾。
王福趕緊道:「倒也不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