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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鶴玩鬧著,見下方師徒敘話已畢,蘇照就帶著小蒹葭,從高空上翩然落下。
秦冰綃看向臉頰白裡透紅的蒹葭,心頭有些疑惑,說道:“你們兩個剛才去哪兒了?”
不知為何,迎上那一雙帶著幾分審視的清冷眸子,小蒹葭心頭一慌,糯聲道:“秦姐姐,陪著壞……蘇侯,四處轉了下。”
壞哥哥旳親暱稱呼,到了唇邊,鶴蘿莉終究是迅速改口。
她也不知為何,一顆心砰砰跳個不停,臉頰也有些滾燙,她一定是生病了。
蘇照也輕笑道:“你們說好了,那先回關城再說。”
李璐魚瞥了一眼蘇照與鶴蘿莉,芳心深處泛起一抹狐疑,但一時也不明就裡,點了點頭,說道:“蘇侯軍務繁忙,不好在此拖延太久。”
說著,就是帶著秦冰綃以及蘇照,向著石荊關城而去。
石荊關城
時光匆匆,鄭、蘇兩國的攻防之戰,也是拉開序幕,在蘇國右將軍沈鈞的率領下,五萬蘇軍首先出城,猛攻宋軍。
雙方在石荊關城外的原野上,精騎四出,展開廝殺,而沈鈞也逐漸捕捉到鄭宋兩軍的配合空當,在之後短短的三天中,以戰損比一比六的比例,殺傷了鄭宋兩軍八千多人。
這種鄭宋兩軍配合的問題,並非短時間能夠提升,關乎軍令、將校等種種複雜的因素。
因此鄭宋兩軍的主帥察知到蘇軍的用意,一時間也無可奈何,只能一邊派兵與沈鈞所率精騎纏鬥廝殺,另一邊則加緊籌備雲梯、衝車等大型器械攻城,以期給石荊關城施加更多的壓力,來減沈鈞襲擾之勢。
這一日,石荊關城前,破空之聲,震耳欲聾,不絕於耳。
“嗖嗖!”
只見虛空之中,箭如飛蝗,密密麻麻,如雨點般兒打落在條石壘砌的城牆上,但因為城牆得太真教仙術加持,故而箭矢不落其上,四下彈飛,但卻發出叮叮噹噹的響聲。
“嗚嗚……”
號角之音,蒼涼幽遠,響徹雲霄,將這場備受天元列國矚目的鄭蘇國戰以一種慘烈之態,呈現在世人眼前。
至於把守關城的蘇軍,內著紅色號服,外披甲冑,幾乎如一架高度運轉的戰爭機器,冰冷無情,有條不紊。
一隊隊面色冷峻的蘇國軍卒,神情漠然地將箭矢押入弩倉,而後向著下方攀爬城牆的鄭宋兩軍扣動扳機,攢射而去。
“啊啊……”
鄭宋兩軍士兵倚靠著雲梯,向上攀爬,不多時,如下餃子般撲簌落下,口中發出一聲聲慘叫,不過區區半天,關牆之下,屍相枕籍,血氣獵獵。
遠處四五里外,人吼馬嘶,旌旗遮天蔽日,長戟如林的鄭宋兩軍,也是擂鼓以鼓舞士氣。
“咚咚……”
鼓聲如雨點密集,帶著一種令人血脈噴張的力量,催動著著土黃色號服,外披甲冑的鄭宋聯軍,向著石荊關城拼死衝鋒。
而在一面外繡棗紅圖案,內著褐色絹布的帥旗大纛下,一隊隊執戟衛士護衛著兩架戰車。
左側戰車之上,宋國大司馬公孫閎,蒼老如枯松的手掌中握著一隻單筒望眼鏡,放在眼前,眺望著城頭的蘇軍守備排程情形。
公孫閎其人年歲五十左右,頭髮灰白,面容瘦削,頜下蓄著長鬚,其人是兵家四聖公孫氏的子弟。
而一旁的鄭國新任大司馬曹駢,同樣也是拿著一根單筒望遠鏡,眺望著兩軍的攻防。
至於前任鄭國大司馬呂都,剛剛未上任多久,就因兩年前的洪河水襲之戰大敗,被鄭君貶斥為南方一郡郡守。
而曹駢則因是前鄭國大司馬龐灌的政治遺產繼承者,加之勤勉恪勤被鄭君給予信任,擢升為鄭國大司馬。
曹駢成為新任大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