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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泫然欲泣的神情，白馨也忽然知道了些什麼。
她搖搖頭：&ldo;可是那天按道理來說，我記得也沒發生什麼。飯局後，你朋友是跟著燕署走的。&rdo;
韓素呆住。耳邊一直是白馨說的人名在迴蕩。
燕署？是燕署害了林然？
&ldo;其實我看出來嚴正想潛規則你朋友，但燕署帶走了你的朋友。後來發生什麼我也不知情。很抱歉，對於你朋友的意外，我深感抱歉。&rdo;
韓素知道，但這怎麼能怪她。
緩和了一下，她覺得自己很嚴肅的神色，繼而臉色蒼白地綻開一絲不太好看的笑：&ldo;我還要謝謝你給了我線索。我朋友的死在這群人手裡握住了訊息也握住了真相。不然現在我都不知道她那天跟誰在一起。&rdo;
白馨也無法安慰她，只能跟她說，逝者已矣，生者才是最重要的。
那時候韓素是點點頭答應了。
可後來回到家，她還是難過得不行，關燈前，一直趴在男人的懷裡，默默哭鼻子。
封銘本來想睡了，燈一關，發現胸口濕噠噠的，又連忙開了燈。
這一看，差點把他嚇一跳。
只見韓素正難過得不行，臉埋在他的胸口默默流淚。
&ldo;怎麼了？素素。&rdo;男人坐起來，順勢也將她扶正。
韓素擦著眼淚，一副懂事但又實在忍不住想哭的模樣：&ldo;封銘，我知道我現在不該哭，為了孩子著想，也不該哭。可是我忍不住。&rdo;
男人一顆心疼得不行：&ldo;素素，你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這麼難受？&rdo;
&ldo;封銘，林然的死和燕署有關。林然你知道的，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我最好的朋友。&rdo;
她低下頭，眼淚撲簌簌地掉，&ldo;她很喜歡演戲，從小的夢想就是當一個演員，有自己的作品，想塑造一個個內心複雜的角色。而他們家基因挺好，哥哥妹妹都是帥哥美女。因為表演有天賦，底子也很好，所以他們跟我一起考了藝校，只不過我是傳媒系，他們是表演系。&rdo;
&ldo;我跟林然說過，演藝圈不是那麼好混的，哪怕她貌美，她演技好，可能都出不了頭。但她還是一股腦扎進去了。我覺得這樣也無所謂。但是我沒有想到才畢業沒幾天，她就跳樓死了。&rdo;韓素捂住眼睛，&ldo;我不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麼，我只知道，一個熱愛生活的人不會那麼輕易就自殺的。&rdo;
&ldo;我嘗試著為尋找真相做了那麼多，可是都過去半年了，我還是一點也不知道當初的真相。&rdo;
&ldo;素素……你不需要自責，跟你沒關係。&rdo;
&ldo;不是沒有關係的。那天她要我去接她，但是我那天身體不舒服，她理解我，就沒讓我去接，讓林子然去了。可是林子然並沒有帶她回來。如果我去了，如果那天我身體很好，會不會一切都不一樣了呢。&rdo;
&ldo;素素，別這樣。你不需要自責和難過。林然肯定也不會責怪你。&rdo;男人見韓素幾近崩潰，輕輕擁住她，&ldo;不許哭了。你還有孩子，醫生說，孕婦的心情會影響到胎兒的發育。素素，不要難過了，嗯？&rdo;
女人不住啜泣，也在盡力憋住眼淚，可是淚水還是不住落下。
男人心疼得不行，輕輕吻住她。
安撫性的吻，不帶其他情。欲在裡邊，更像是在舔舐那個人的傷口。
漸漸的，韓素的情緒有絲絲平穩下來。
男人柔和地拍著她的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