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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長歡做了一夜的夢,興許是真的太久沒有夢見沈故言了,突然看見他的臉,即使是在夢裡,也能讓她魂牽夢繞,夜不能寐。
「果然是個惱人精。」
她撐著腦袋,無奈地想著。
“喂!想什麼呢!怎麼小爺我一跟你說話你就出神啊?”程南星不滿地敲了敲她面前的桌子,把她的思緒拉了回來。
她最近腳不沾地地忙了一個多月,也沒時間見程南星還有他那群狐朋狗友,程南星嗅到了一絲不對勁,怕她出事,就找了個藉口進宮來看她。
他挑的日子,剛好就是楚長歡回宮的這一天。
“嗯?你說什麼?”楚長歡掀起眼皮,懶懶地看他一眼。
“我說,你怎麼跟姓江的扯上關係了?”
“姓江的?”楚長歡思索了片刻,恍然,“你說江天杪?不對,你是怎麼知道他的。”
她明明記得上輩子程南星壓根和江天杪就沒什麼交集。
程南星清了清嗓子,解釋道:“他說起來,算是我娘她母家的嗯……遠房得不能再遠房的表親。他小時候在我家借宿過幾天,後來就不告而別了,最近不知道什麼風把他又吹到我家了。”
還有這層關係?
楚長歡點點頭:“他說什麼了?”
“他讓我給你帶句話,說什麼……竹竿他已經立好了,問你說話還算數不?”程南星支起條腿,坐得二五八萬:“不是,什麼竹竿啊?幾天不見,你都開始跟那傢伙打啞謎了?”
“什麼啞謎,”她擺擺手,“不懂就別瞎問。”
“你、”程南星在地上狠狠跺了一腳。
楚長歡起了玩兒心,她向前傾了傾身,像哄孩子似地在他頭上揉了兩把:“乖,大人的事兒,小孩子不用問太多。”
若論起年紀,楚長歡確實比程南星大,但也大不過一歲,不過,她很喜歡拿“姐姐”的威風壓他,在她心裡,無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程南星之於她,從來都是一個需要被哄的弟弟。
“走開走開。”程南星撣開她的手,起身拽了拽打褶的衣襟,恨恨道,“你們一個兩個的,都是一肚子壞水兒,還什麼都不想讓我知道,真是的、不跟你說話了。”
說罷,他大跨步衝到了門口,見楚長歡沒有留他的意思,又硬著頭皮停在了門前。
楚長歡撐著腦袋,笑看著他。
“阿對了,還有,你要的那幾匹緞子,我都給你放庫房了。”
楚長歡點點頭,俏聲道:“多謝程小四少爺。”
程南星嚥了咽口水,結結巴巴地開口:“還有、你……你已經很久沒跟我們一起喝酒了,我倒是巴不得你不來,但奈何,那幾個總唸叨你。”
楚長歡又點點頭,笑道:“知道了,等我閒下來就去找你……們。”
她故意把最後的語調拉得很長,程南星給她留了個賭氣的背影,氣哄哄地走了。
程南星走後,櫛巾和掬水才進來,她們一直在門外候著,裡面發生了什麼事她們都聽得一清二楚,兩人在楚長歡跟前站定,四目相對,噗嗤笑出了聲。
櫛巾:“殿下,奴婢覺得,這程家小少爺也太可憐了。”
掬水附和道:“就是就是,平白當了個傳聲筒不說,還白白搭上了那麼多的步,殿下,您真該去庫房看看,那麼多的紅布,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恨嫁了,想選駙馬了。”
楚長歡搖搖頭,沒搭腔。
做她的駙馬,可並不是一件好差事。
掬水看她的神色,眼珠子滴流一轉,竟轉到了那個陌生的名字上,她八卦地湊上去,故意壓低聲音,問道:“敢問殿下,那個江天杪,這是何人?”
楚長歡轉著手裡的玉把件,淡淡回道:“我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