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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厭倚著籠子坐下,長發披散,腦袋微垂,初夏還想跟他說兩句話,他已經睡著了。
紅衣青年一動不動,疲倦而又雍容的模樣,像是一朵傾國傾城的牡丹花。
初夏呆立半晌,久久未回神。
籠子裡什麼都沒有。
樓厭身體虛弱,這樣睡覺會著涼的。初夏抱來一床被子,開啟鐵門,給他蓋上。
從頭到尾,樓厭沒什麼反應。
一個絕世高手失去警覺性,要麼代表他對身邊這個人是信任的,要麼代表他真的太累了。
初夏沒有離開,她在鐵籠外,靠著鐵籠而坐,不知不覺也睡著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著,籠裡籠外的兩人,各自的夢裡有著不同的風景。
突然,一隻手伸出鐵籠,握住了初夏的手,驚得初夏睜開雙目。
她的手被穆千玄扣在掌中,籠子裡的青年眼底醞釀著一場能摧折萬物的風暴。初夏幾乎是憑著本能的反應,抽出發間的蘭花簪朝他的手背劃了一道。
劇痛也沒能使得他鬆開初夏。
初夏只好可憐巴巴地說:&ldo;疼,千玄,你鬆開。&rdo;
這一句軟軟糯糯的哀求,卻是比天底下最厲害的利器還要管用,穆千玄遲疑地鬆開了手,透過汗濕的睫羽,看向初夏。
初夏面頰慘白,揉著手腕的紅印,跌坐在地上,怯怯地往後退了退。
穆千玄半跪在地上,腦海像是要炸裂般的疼痛,無數的記憶塞入他的腦子裡,如龍捲風過境,將他原有的記憶攪得一團糟。
他一時分不清什麼是真,什麼是幻。
他甚至覺得眼前的初夏,也是他極痛之下生出的幻影。
初夏看出他的異樣,小心翼翼地問道:&ldo;你怎麼了?&rdo;
&ldo;腦袋……很疼。&rdo;他的聲音因為痛苦而變得滯澀嘶啞。
那些記憶刀子似的,在他的腦子裡攪動著,更可怕的是,他身臨其境,在睡夢裡把樓厭的人生都走了一遍,痛苦、絕望、厭惡種種情緒化作無形的大手,緊緊攥著他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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