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謎般的男人、謎般的身世、以及謎般的謎題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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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揮舞的打鳥，他完全沒有過往的自在感，也失去了怡然自得的感覺。
有的只是不情願與煩躁。
“打鳥，你不想回家嗎？”
“那裡不是我的家，充其量只是我長大的地方。”
“沒半點回憶？”
“沒半點好的回憶。”
“還是有嘛。”
試圖用笑容化解尷尬，不過效果好像是更糟。
著急的召喚師努力想著其他方法，其他話題。
“對了，打鳥。你的家族如何？其他人呢？書蟲、和氣、星期五、八角姊。你們不覺得該有個顯赫的血統，才配得上你們嘛。
像我，說什麼也都是召喚士一族中的名門，我爺爺就是族長的說……雖然現在只剩下我一個。”
突然驚覺話題錯誤，因為在歷史上與多不勝數的枕邊故事裡，這永遠是值得爭吵與探討的問題。
這也讓不由得縮起脖子問：“你該不會就是因為血統問題而在生氣吧。”
一反原先的態度，打鳥也未如尼尼亞所預期最糟的狀況，而是露出非常開心的笑容。
“才不是呢，我可是有相當自豪的血統證明喔。這個世界上最知名的品種。”
邊從懷中取出一隻古老的卷軸，邊努努嘴撇著前頭的兩個公主。
“才不像某些人呀，只會說自己是哪個王的遺族，沒半點白紙黑字的證明。誰知道是不是真有那血緣關係。這又不是長相奇怪就可證明的。”
“……太傷人了吧。”
邊制止打鳥的發聲，邊接過遞來的卷軸。
尼尼亞微慍，對打鳥那一番言詞。
沒有人該為自己的父母是誰去負責任。
但當她看見卷軸上所書寫的大字，反而是傻眼僵在原地。“雜種？”
“到哪都遇得到，夠有名吧。”
如此的自嘲，一干兒時玩伴們只是鬨笑成一團。
但另一群然卻真的不知道該如何介面。
尼尼亞張口結舌，但肢體動作不斷。
不停前後擺動的手錶現出她試圖找出其他句子來做一個圓滿的註解。
不過她似乎只能用問句來繼續表達自己的吃驚。
“那……那你的父親……”
“我是從高麗菜出生的小孩！我才不知道一個喝醉酒就會打老婆小孩的傢伙；
一個連妻子死了都不在乎埋了沒的傢伙；一個三代單傳，世世代代幫人種田的傢伙有什麼豐功偉業。
可能他在年少時曾經出外闖蕩。順手宰了幾個魔王，幫我多了幾個兄弟姊妹；
又或者他利用死了老婆躲賭債的那段時間，替不知道哪裡的國王率領大軍，立下幾個汗馬功勞，順道成為什麼鳥爵士的，誰知道呀！”
愈說愈氣的打鳥索性一甩手，什麼話都不說了。
獨自一個人跑到隊伍的最前頭。
尼尼亞用無辜的眼神看向其他人，求救的意味濃厚，但沒人幫得了她。
只得拉拉某人的衣袖：“和氣……”
“哦，別看我。我的情形比打鳥好多了，只是所有人裡頭唯一的一個孤兒而已。”
這下子可是連話都說不出口，召喚師只能把視線再轉移。
“我家只是砍柴的，別這樣看我。”
鬍渣臉又一身橫肉的星期五猛搖著頭。
一旁的八角意識到投來的視線，只是說：“我家也只是種菜的。”
其他人則是異口同聲的說：“別提了，我們也都是種田的。”
山水多了一句：“只是我家兩個老的都早死。不像打鳥，只死一半的。”
九星也搔搔頭說上一句：“我是從村頭被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