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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心中猶如狂風驟雨,表面上蘇九卿仍是不動聲色的模樣,他微微一曬,淡淡道:「你為何會覺得我生氣了?」
宋玉璃鬆了口氣:「是我多慮了,那麼還請勞煩蘇大人歸還信件,說到底那是我的私事。」
「已經燒了。」蘇九卿冷冷道,「宋大小姐還是要搞清楚了,雖然是你的私事,但如今邊關領兵的乃是聞家人,此事若叫有心人知道利用,再反扣陳謙一個洩露軍機的罪責也未可知。」
宋玉璃心知蘇九卿強詞奪理,但人家皇城司確實有此權利,說理是說不通的。
她點了點頭:「是,蘇大人說的對,我會請陳校尉不要再給我寫信,定不會耽誤你的大事。」
「那就好。」蘇九卿道。
宋玉璃沒好氣地轉身要走,突然間想起什麼,回眸笑道:「還請蘇大人再有這樣的事,事後知會我一聲也好。否則,倒叫我誤會,蘇大人是有意壞我姻緣呢。」
蘇九卿微微一怔,而後心中又莫名生出怒氣來。
宋玉璃瞧著他變幻莫測的神色,神色越發柔和,眼裡更是閃亮亮的:「畢竟如今我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只怕日後這樣的事多著呢,若蘇大人總是這樣自作主張,耽擱了我的婚事,我便只好賴上你們蘇家了。」
而後,宋玉璃不再理會蘇九卿,轉身便走,徒留下蘇九卿臉色愈發難看起來。
自那日之後,沈秀突然間和宋玉璃熟絡起來,整日裡往宋家遞帖子,今日邀她去看衣裳,明日帶她去城郊騎馬,又或者上香祈福。
總之古代閨秀的樂子,沈秀帶著宋玉璃玩了個遍。
宋夫人覺得稀奇,私下裡問宋子元。
「沈家難不成看上咱家玉璃,要給沈家的孩子說親事?」
宋子元老神在在地笑道:「別瞎說,根本不是一回事。」
宋夫人氣道:「那有什麼意思,還是趕快把玉璃叫回來,我得帶她相看相看了,她如今也該是定親事的年紀了。」
這日,沈秀又拉宋玉璃去城郊騎馬。
沈家在塞北經營馬場,專供京中貴族,在城郊有一處莊園。這兩日莊子裡進了些小母馬,性子溫順,不排斥人,沈秀聽著心癢,便拉著宋玉璃來騎。
二人在馬場裡閒散瞎逛。
沈秀又問道:「你和蘇九卿如何了?」
宋玉璃氣道:「我與蘇九卿本就丁點關係也沒有。」
沈秀撇撇嘴道:「我才不信呢。」
宋玉璃懶得理會她,氣道:「我說了你只怕也不信。蘇家與我們宋家,本就是合作關係,蘇九卿與我來往,不過是看在我父親的面子上,與我並無太多關係。」
沈秀眨眨眼,笑道:「那如此,今年的乞巧節,你敢去花宴嗎?」
乞巧節乃是大夏最重要的節日之一,尤其是上京城的世家,慣例會舉辦一場花宴。
花宴的主持者輪流坐莊,在家中後院,栽種鮮花,遍請京中不曾婚嫁的男女聚在一處,大家互相相看,若是喜歡,男子便送女子一枝花,女子若也有意,便再回贈男子一塊點心。
如此相看,既合自己的心意,又在禮數之內,素來很受歡迎,每年花宴後不久,定親的人家更是絡繹不絕。
「我如今待字閨中,自然該參加。」宋玉璃淡淡說道,嘴角甚至勾起一絲笑意,她喃喃道:「如此也好,我倒要看看,蘇九卿到底是個什麼心思。」
今年也是湊了巧,花宴商量來商量去,竟預備在公主府舉行。
魏驚鴻此次重回上京城的政治舞臺,正需要這樣一場活動,來重新和命婦官眷們熟絡起來。
這場花宴,不但要辦的漂亮,還得熱熱鬧鬧,賓主盡歡才是。
天氣入了七月,燥熱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