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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與打架的十來個弟兄到了校門口剛從車上下來,早已等候多時的學院糾察隊和警衛連的戰士馬上圍了上來,不由分說把我們抓起來關進了學院臨時設定的看守所。
很多&ldo;軍爺&rdo;回憶軍旅生涯的時候總是提到&ldo;關禁閉&rdo;這個詞,把禁閉室說的如何如何,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各位,部隊有&ldo;關禁閉&rdo;的說法,但都是很多年以前基本上是在文革之前甚至更早的戰爭年代才有的事,而且沒有固定的禁閉室,都是臨時找個屋代替一下,誰犯了錯,進去反省反省就得了,並不象他們說的那麼邪虎,反正我當兵的八十年代初到現在為止,部隊尤其是連隊一級就沒有禁閉室也不允許設定這類東西,團一級或更高階別設定&ldo;看守所(班)&rdo;倒是事實,很多犯了錯誤被關進去的哥們兒稱那為&ldo;小號&rdo;。不是什麼人都能享受這&ldo;小號&rdo;待遇,只有那些觸犯了國家法律犯了罪的軍人審判前才被關進團、師或更高階別的看守所裡,當然也有個別單位做事過頭,為了體現嚴格治軍曾把一些沒什麼大事的戰士關進去過。
我們這十來個人被關進了學院已經畢了業的一個幹部隊的小教室裡,就當是臨時看守所吧。在那裡才知道,打人的六七個老學員是從前線下來保送入學的偵察兵,均擔任過&ldo;第一捕俘手&rdo;最次的也是二等功臣,難怪身手如此了得一拳一個呢。
剛進來時大家非常害怕,尤其我和林小天等幾個新學員,因為聽到有人喊出人命了。可關了不到半天,軍務科的胡參謀就過來,命令糾察隊把我們的名字和隊別記下去,然後宣佈放人。
真的好生奇怪,這麼大的事說完就完?幾天後才聽隊裡幾個幹部子弟說是地方公安部門先通知了學院,說我們的性質並不是參與打群架,被打的是一夥地方具有黑社會背景的流氓團夥,他們早就要對這夥人採取行動,這回讓部隊給搶了先。另外並沒有出什麼人命,只是地方有七八個&ldo;混混&rdo;重傷住進了醫院。還有不少人說,地方公安說什麼要給咱們這夥人請功被學院拒絕了,也有人說是學院捨不得處理那幾個前線下來的戰鬥英雄,我和林小天是借了他們的光,估計後面的話已經有演繹的成分,以訛傳訛不足為信。
我和林小天回到隊裡沒有背處分甚至沒有挨批倒是真的,當時我們還很是納悶,依隊長的火爆脾氣不得活扒了我們的皮?可隊長真就沒發脾氣,聽故事似的聽完我們的匯報和解釋,然後面無表情的走了。估計隊長也對那晚沒找到打洪大麻子的&ldo;混混&rdo;耿耿於懷,還有可能就是先進的管理從來都是&ldo;大功不賞,大過不罰&rdo;。
第一卷 紅肩章 第四十章 功夫
我非常懊喪沒有見到朝思暮想的樂紅,再想外出可得十週以後,那時早該放寒假了。
唯一感到欣慰的是得到&ldo;實戰鍛鍊&rdo;的同時還沒有受到任何處理,儘管沒有象那幾個老學員似的把誰一拳打趴下,可畢竟該出手時就出手,畢竟那也是百人規模的&ldo;械鬥&rdo;啊。上中學時跟人家打群架,頂多是遠距離的投擲石頭,或者站在原地指著對方幹罵不動手,這回可是近距離玩命的幹了一把,事後不但沒覺得後怕還有點上癮的意思。
我回顧了一下那天的表現,躲閃還很機警,戰術動作也不錯,可出手不重不狠不致命,而且混戰的時候頭腦不清楚,眼前模糊一片都是人,不知道打誰不知該往哪下手,人家林小天雖然捱了一鐵棒子,可一板磚砸在對方一傢伙頭部,當時就鮮血嘩嘩往下淌,下手夠黑。自己手腕子腫了,可眼前沒誰倒下,連叫喚聲都沒聽到。對方雖然人多可僅僅是一群烏合之眾,如果到了戰場上與兇猛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