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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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即心裡啐了一大口,晁你個錯,看我一會再當街腰斬你一次。
想必他摟我這個動作落在我媽眼睛裡是個挺大的刺激,我媽立馬眉開眼笑,“文博,你好。”
這個“文博”親熱得我在秋老虎天裡還抖了一抖。
以前曼達說我是狗尾巴花,現在明白了這是由我媽這根生在牆頭的大狗尾巴花的強大基因決定的。
我更悲催,文博個頭啊文博,“媽,你對他這麼好乾嘛,叫他老晁就好了。”
“老晁?還鳥巢呢,還水立方呢,二零零八早過了。來,文博,幫我把菜提上樓,今天留阿姨這裡吃飯。賽拉,拿了報紙再上來,別整天好吃懶做欠誰誰該的樣,你媽看見你都腰子疼。”她說完就幽幽往樓梯那兒進去了。
晁文博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接過我媽手裡的菜啊魚啊肉,臨到我邊上重重肘擊了我一下,“林賽拉,我發現你媽比你可愛多了。”
然後跟條狗尾巴草似地跟了我媽上樓,末了還不忘回頭給我很不專業地做個鬼臉,留我在原地又端端抖了兩抖。
晁文博,今天弄不死你我。
很不情願慢慢拖拖地從報箱裡取了報紙,甩了甩鑰匙上樓參加狗尾巴草聚會。
一步一拖,走到五樓到家門口已經聽到廚房裡叮叮哐哐地發出極麻利的刀具相撞的聲音了。
鑽到廚房裡一看,我媽在切白斬雞,倒是晁文博圍了個機器貓的圍裙在掌勺。
那圍裙自然是我的傑作,是某年我送給我媽的生日禮物,但是晁文博現下那個模樣讓人忍俊不禁。大好時機啊,迅速掏出手機照了一張。
無視他半空中揮了揮地拳頭,跟快速翻轉的口型,幽幽飄走。
他分明是在說:“要是敢傳出去,今天晚上就弄死你。”
我就是傻樂,跑到外面沙發上一坐大喇喇當祖宗等吃飯。
家裡廚房不大,等我媽習慣性地進行回家後拾掇拾掇家裡的小活動的間隙,我跟一尾魚一樣滑進廚房。
“你會燒菜?”我看晁文博一隻菜鏟上下翻飛得,怎麼說呢,不亞於脫我衣服的那種行雲流水,令人很是納罕。
“很奇怪麼?我看你的樣子就是個五穀不分的。”他看到我伸到一盤耗油青菜裡的耗子爪,急吼吼喊道:“噯噯,林賽拉你怎麼用手啊,髒不髒。”
誠然本小姐是個從小就在廚房裡搭菜吃長大的,等他反應過來,那棵青菜都過了喉嚨落到胃袋裡去了。說真的,那菜確實有滋有味的,很有水平,不由讚道:“乖乖,挺好吃的啊。晁文博真有你的,什麼時候學的?”
“你不會想知道的。”他搖搖頭,連個眼皮邊兒都不抬給我。
我一猜就知道八成是為了伺候前妻學的,白了他一眼吮了下食指出了廚房。
晚飯很是豐盛,我對晁文博的剁椒蒸魚尤其滿意。
“有客人在,你能不能有點吃相啊。”我媽瞧見我大快朵頤的樣子深覺下臉。
“我那是給他面子,讓他以為自己做得還湊合能吃。”我舔掉了嘴邊的米粒,看了看將飯吃得很是慢條斯理的晁文博。
“文博,阿姨也覺得你手藝不錯。賽拉這個人真是,自己不會做還整天東挑西撿。”
今天炮火全擱我這兒來了,我卻很隨意地悠哉遮蔽。
他朝我媽謙和一笑,問我道:“你不是去了法國四五年麼?怎麼可能一點也不會燒。不會燒你吃什麼?”
“呵呵,你不會想知道的。”我咬了咬筷子,拿他的話塞死他。
我媽夾了一塊紅燒肉給晁文博,臉色越來越不好看,“還好意思提這個,她啊,吃了四年的披薩,法棍,香腸,義大利麵,牛奶……學什麼做飯,微波爐一個全搞定了。連放假回來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