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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晴秀眉微微一顰,這個進了鍾家一年多時間的郎君,此時卻給她一種陌生感。人還是這個人,衣服也是早上穿出去的,雖然現在穿反了,但是卻感覺身體有點不一樣了,對,就是身體高了。難道是他站石頭上,還是自己騎馬上出現了錯覺?
身高之外,還有神情。剛才兩人對視,他竟然出現了登徒子的驚豔目光,這讓她有些兒生氣。不過他隨即恢復了平靜,那種平靜,是平時從來都沒有的,似乎自己根本不存在於他的眼睛裡一般,鍾晴心裡突然有些兒不服氣。她的心氣剛剛不在意地動了一下,他的神色又變了,那種神情是鍾晴猜不透的,但是卻讓她心底裡不舒服,還有一絲兒天生的害怕!
那害怕,當然是蘿莉對大叔天生的怯意。
鍾晴生性冷淡,雖然心裡閃過無數想法,但是卻沒有說出來。
這時,一個男子掃興地從鍾晴這朵雪蓮花旁邊露出臉來。
之前他被雪蓮花擋著,此時他的白馬向前走了一步,也露出了他的身影。
一身白色的絲綢長衫,頭戴無腳幞帽,手拿展開的紙扇,紙扇上四個正隸“淡泊名利”,落款:張枏。他天庭飽滿,額頭髮亮,一雙劍眉下凹陷進去的黑眼發出深邃的目光,落在人身上讓人有一種被他看重,重視的自豪感。他輕抿的嘴唇,分明的唇線,讓人感覺他是一個嚴謹的人!
得體的衣衫,陽光的外表,給人的第一印象是光明正大,可以信任!
好一個白馬王子。
但是敖武打第一眼看到他,就對他不樂意了。他穿著一身白衣,跟雪蓮花站在一起,不就是被人誤會是穿著情侶裝嗎?
本來雪蓮花是秀才的老婆,自己不會在意,但誰讓雪蓮花長著一張師姐的臉了,這不得不讓敖武吃味起來了。
他此時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對敖武友善喜悅地抱拳說道:“恭喜右斌兄逃離虎口!”
敖武抱拳,還了一禮:“多謝兄臺關心。”
“右斌兄既然來了,某有一事想求!”他壓低聲音,說道:“程家家風彪悍,不懂憐香惜玉,要是對晴娘子做出傷害的事情,那就不妙。某提議,由某與右斌兄一起護送遼參去程家。還請右斌兄跟某一起說服晴娘!”
這個情敵對鍾晴倒是不錯。
但敖武還沒有開口,鍾晴堅定地說道:“多謝嫩的好意,但不用再說服俺,俺父親在程家,俺沒有不去的道理。”
一時間,敖武對於這個鍾晴的勇敢很是讚賞!
情敵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這就是嫩們要等的人?”一個諷刺的聲音響了起來,“俺家老夫人性命交關,嫩們竟然在這裡用這麼長時間等一個軟弱書生。這樣的軟弱書生能救得了俺家老夫人嗎?哼,俺家老夫人有是個三差兩短,俺一定稟報俺家阿郎,宰了鍾大夫,再宰了這個書生!”
陰陽怪氣的男子,騎在一匹騾馬上,他拍著騾馬走了過來,他頭髮打了個髻,身上穿著粗布的半臂(坎肩),腳下穿著草鞋。他尖尖的臉,頭部歪斜,說話的時候,眼睛卻不看任何人,而是斜斜地看著地上。
地上有啥好看的?敖武很好奇地往那個地上看去,好大的一坨……哦買葛,懶洋洋的髮型!
哪匹馬調皮地在地上拉了一坨新鮮的耙耙,真是的!
這個陰陽怪氣的男子為什麼這麼熱愛馬拉耙耙?
敖武無法理解,仔細觀察了他一下,發現他只是得了斜視眼而已。
斜視眼,由於兩眼的視線軸不正,看東西的時候眼睛不是直接對著東西看的,而是要斜向一邊,給人錯覺好像他在看別的東西一樣。
這位鬥雞眼人士,說了這樣一通惡聲惡語,囂張無比的話,讓人心裡反感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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