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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前前後後塗完沈荷香臉上暈紅一片,身子已經無力的躺在了榻上,細腰微微的抬起,塗完膏得手指並沒有立即抽回來,而是在那最敏感的嫩珠那裡輕輕的揉著,不多時她便閉著眼睛微張著嫩紅的唇瓣細細輕吟出一聲,這才感覺□一熱,似有東西涌了出來。
隨即便覺得全身一鬆,軟在榻上輕輕的喘息著,飽滿的胸脯包裹在絲錦中不斷的上下起伏著,此時的沈荷香光溜溜的身子只著了一隻粉肚兜,兩條白嫩的腿兒分開兩側,這等極致誘人銷魂蝕骨的模樣若是被男子見了定然會當場失態,而沈荷香也顯然是懊惱自己的一時衝動,尤其是看到腿間放著的那面擦得亮亮的銅鏡裡,自己的那處嫩紅看著極為清晰,帶著紅潤的光澤並泛著濕濕的水意,邊上青糙彷彿被打濕一般還沾著露珠,她不由覺得羞恥的合上了雙腿,並將那銅境抬腳用力的給撥翻到一邊。
緩了片刻,這才匆匆起身用乾淨的帕子沾濕擦乾淨那秘處,直到重新上了膏脂,她這才著了小衣去了床鋪,一時間想到自己剛才的失態不由的心下亂跳,忙夾緊了細腿,她以前並不是如此的,也不知是不是加了泉水那雙瓣花藤流液起了作用,怎地每次上藥都要如此羞恥一番,若不是自己兩世為人,恐怕明日都見不得人了。
躺在床上,直道臉上身上的紅熱消了些,輾轉了一會才總算是平靜下來入了眠。
而另一邊呂玉珍買下沈荷香的玉肌膏,當天便用了,用完只覺得被粉蓋的厚厚的面板刺癢感當即便好多了,似乎還有些清涼之意,過兩日又用了些花露和潤身膏脂,雖然沒有名貴胭脂那般香氣濃鬱,但卻是香味兒悠長,即使是換了其它胭脂水粉,在兩三天後洗掉,其它味都沒有了,卻還能聞到花露和玉肌膏的那股淡淡的清香,用了些時日後便覺得這當真是個好東西。
過了半月她便像獻寶一樣用另一瓶玉肌膏去巴結了一個貴門嫡女,像呂家雖然極為有錢,在京城也算是屈指一數的商賈,兒子最近又在地方買了個小官兒,但是這仍不足以讓京城上流貴族高看一眼,反而像看著鄉巴佬暴財戶一般,淡淡的眼神中還帶著一股不屑的蔑視。
呂玉珍這般厚著臉皮去巴結,就是想進入到上流閨門貴女之列,將來及笄後也能嫁個好人家,不僅是呂家想讓閨女嫁入貴門府邸,便是呂玉珍自己也是這般,她覺得以她的姿色如果能擠入到上流閨門的圈子,就算不能嫁個貴門的嫡子嫡出,至少也能嫁個庶出的,或者舉人探花的新進俊才,這些只要自己能巴結到一些貴女帶進門,便都是隻手可得的。
戶部侍郎家的嫡女因前段時間隨祖母去避暑,結果水土不服臉上起了一片疹子,回來後疹子倒是消了,但臉上卻是疙疙瘩瘩,雖然傅了粉看不明顯,但是每次摸著都不如以前般光滑,不由地心下鬱悶,買了不少擦臉的藥膏都不好使,結果擦得多了,臉一上粉便覺得刺癢難耐,這幾日便在家裡鬧起脾氣。
&ldo;小姐,那個呂玉珍剛送來一瓶藥膏,說是保準能治好小姐的臉……&rdo;
剛說完一個枕頭便砸了過來,丫環躲不及手一抖,瓷瓶便掉到了地上摔碎了,裡面的黃玉般的膏脂撒了出來:&ldo;滾,讓她滾,一個鄉巴佬也敢來嘲笑我,我,我還不如死了算了……&rdo;情緒崩潰的侍郎千金再也沒有昔日淑女之態,在閨房中便忍不住伏在桌上大哭了起來,也是,便是連宮裡弄來的方子都沒用,那個鄉巴佬又能拿來什麼好東西,無非是來看她的笑話的。
那二等丫環只得彎腰將碎渣和淅淅瀝瀝的淡黃膏液收到盤子裡帶出去,扔掉後免不了弄了一手,結果第二日便跟小姐身邊的一等大丫鬟說了件神奇的事,她前日睡覺不老實手伸出了帳子之外,右手被蚊蟲狠咬了三個包,讓她氣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