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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扯謊,眼看著剩一週了我是真沒招兒了才找你的。國際友人現在好多都來了,展子都弄差不多了,沿線和高壽的展位就在我旁邊兒,現在空著呢,你要來地方就給你,一天十萬的地兒,我不要你錢,我倒找你一天十萬都行。”
周罪在這方面向來都是油鹽不進的,人說了半天他都沒松過口。
後來對方用力嘆了口氣,說:“我知道你看不上這些,不願意摻和。但是兄弟,現在展子上模仿你的那批都成大師了,你總不出來,自己不混個名,只能讓一批一批模仿的出線。我們背後說起你的時候都覺得你是不是腦子有病,你自閉症啊?”
周罪被他說得笑了,後來說:“你要是實在嫌撐不起來你就把我作品拿去吧,讓小北給你導個圖,你自己挑,看上的讓他給你聯絡方式,你自己想辦法聯絡,能來的我再給潤色一下,來不了的你看著弄。至於手稿和圖片你也隨意,看得上的都拿著。這次我店裡也有人去,拿我名掛個展,最多也就這樣了。”
這是周罪能給的最大的面子了,更多的他給不了。他不可能本人去參展,這完全不考慮。這麼多年沒參與過圈裡的這些事兒,這次能鬆口讓店裡紋身師帶他作品去掛展,就已經是看在這麼多年惺惺相惜的同圈知己的情分上了。
他跟曉東是當年在黑人區認識的,這麼多年其實聯絡不多,但每次聯絡上也都還是交心的。不帶利益不帶私心,單純就是年輕的時候認識的朋友,不走一條路,但彼此之間還是有默契的,有種情分在。
掛了電話之後周罪繼續淡定地給人做圖騰,前面的大哥回頭看了他好幾眼,抻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開了口:“你咋那麼酷,大師。”
周罪手下在做的是神獸的舌頭,深紅色的,由淺入深。周罪說:“沒什麼酷不酷,性格缺陷吧。”
對名利場不感興趣,懶得摻合,甚至厭煩。這不是酷,就是性格缺陷。蕭刻在他脖子上輕輕抓了抓,接了他的話說:“沒什麼缺陷不缺陷,人生選擇而已。”
選擇的事兒哪有什麼對的錯的,就是不喜歡,不想要,有什麼的。
後來陸小北幹完活出來,周罪問他有沒有興趣,想不想去。
陸小北看了看他,說:“我在裡邊聽見你打電話了,你想讓我去嗎?你想讓我去我就去。”
周罪說:“看你自己。”
陸小北走過來,在周罪旁邊蹲下了,用很小的聲音說:“我總覺得讓別人拿你圖擺展彆扭,不對勁兒。周罪工作室只有兩個人,你,和我。他們是駐店的他們不能代表你,你作品要是去了我就得去,你不去的話就只有我能代表周罪。”
周罪用胳膊肘碰了碰他的光頭,笑著說:“這無所謂,你就考慮你自己想不想去,別想那些。”
“你不想,但我不能不想。”陸小北抬眼看著他,也看了看蕭刻,還是很小聲地說:“我代表你也不夠格,但除了你也只有我了。我是你徒弟,我站那兒也是響噹噹的,周罪徒弟就我一個。蕭哥你覺得呢?”
蕭刻都被他給說笑了,走過去揉了他腦袋一把,按著晃了晃,笑著說:“對,就你一個。”
其實蕭刻之前就感覺到了,陸小北是個很護食的小孩兒。他對自己東西有種顯露在外的佔有慾,我的就是我的,誰也別沾誰也不能碰。但是他的東西其實很少,去掉那些外在的不在意的,也就只剩下一個師父了。在這方面他一直咬得很死,店裡的紋身師不可以說自己是學徒,你們就是駐站紋身師,周罪徒弟只有我自己,學徒也不行。
陸小北蹲那想了會兒,然後站起來說:“你名字要是去了我就去,要不我就不去。我等會兒聯絡一下曉東吧,問問他。”
他說完就要走,周罪問他:“你就帶我名去?自己東西呢?準備一下,帶倆人,帶點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