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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千秋差點氣笑了,這他媽算是什麼安慰!
她能忍痛,更何況此情此景避不過去,左陽滿頭是汗她不忍苛責,只點頭道:「我不要奶黃包,我要金戒指兒。」
左陽看她同意,舒了一口氣,愈發深入,引得北千秋吃痛哽咽道:「金戒指兒不行,我要……我要金鍊子……嗚,你別再用力了……」
箭在弦上,左陽甘願下了床在門外罰跪,此刻也停不了了,他衝破壁壘深深埋在她體內,北千秋十分失控的小小尖叫一聲,立刻又抽噎著罵起來:「你丫這時候倒是不聽話了!滾!死混帳——你再這樣……唔別……」
左陽腦子裡都是嗡嗡的,連血流的聲音都聽得見,半分神志也撿不回來了。相較於北千秋還說得出話來,他內心知道自己才真的是狼狽,他叫她迷得神魂顛倒,呼吸不過來,這是傾盆而下難以描繪的快樂,他甚至覺得自己已然露出了蠢相。
在她面前他一向是蠢得難以言喻。
北千秋收了抽噎,兩手緊緊扣著他肩膀,一直在罵,罵的他心裡頭一直在癢,左陽忍不住低頭擒住她罵罵咧咧的嘴,問道:「阿北你愛不愛我……」
她被他這個關頭的無賴氣的想要殺了他,卻看著左陽在黑暗中的眼神是一種痴迷的嚮往,他那般沉淪其中,沉淪在她的眼神裡,北千秋也感動起來,她語氣中在沒有半分敷衍,如同當年在宣州的湖邊那般說道:「我很愛你的。」
左陽仿若是此生聽她再說一遍這句話也足夠了,竟傻笑起來,回答道:「我也是。我也很愛你,我一直後悔沒跟你說,我就光說著喜歡,可喜歡怎麼夠呢……」
北千秋因為他的話內心激盪,卻嘲道:「你果然是光說不乾的話嘮派。」
左陽看她似乎痛意退散了幾分,橫下心來要給她點顏色看看,便伸手去扶著她的腰,徐徐抽離,重重深入。
之 前他還回想那本春宮裡的內容,如今哪裡還想著那些,只知道憑著本能去動作,情|事縱然蝕骨,卻抵不上這背後的意義,左陽一直一直盼著她肯這樣攀附回應 他,共赴,他得到的是安心與快樂。北千秋顛的分不清東南西北,咬著銀牙卻不知道是在抵擋痛楚或是嬌吟,背已然汗濕。
左陽伸手擦拭著她的脊背,如同過了今天沒有明天一樣的去動作,他無比迫切的想去取悅她,想要在她面上露出沉醉的表情,可最先醉倒的是他。每一次撞擊,他都是那個魂飛魄散的,迷亂的喊著北千秋的名字,因為得到她的撫摸而歡欣。
他縱然是個不太懂得半吊子,卻也曉得大抵女人都希望時間久一點,他幾次都覺得神志要交代在她懷裡,卻忍著拖長時間,更溫柔去動作。可北千秋卻算不上情動,她適應了痛楚,縱然喚著他名字也去積極回應,眼睛卻一直在看著他,她因為他的反應而歡欣,卻並不沉淪。
她的這份安靜理智,映著左陽的痴狂更顯得反差。
也不是北千秋要求高,她向來是難以情動,縱然左陽的一切讓她感覺到很舒服,但她幾乎是做不到迷神亂智。更何況,到後來左陽真就是把她當成蒜臼子了……
跟老處男滾床單,真是映襯了那句技術不夠長度來湊。不過北千秋覺得這樣也很好,她情動的不明顯,卻也很享受,她內心底的歡喜著,卻一向做不到失了神智。看著左陽喘息的厲害,似乎察覺不到她的偷懶,她便倒在軟被裡享受,只偶爾弄得激烈才哼幾聲。
左陽漸漸也發現她的反應,心裡頭卻有些慌卻停不下來。一會兒他感覺到北千秋抱住了他的頸,開口道:「左陽,這身子很健康的。」
他過了好一會兒才將那句話聽進腦子裡,聲音含混粗噶的問道:「恩?」
北千秋沉默了一下才開口:「這個身子跟以前不一樣,她沒有病,我怕會懷孕……」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