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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易徽自被陛下封賞了一堆有的沒的稱號,便有女子源源不斷貼上身,此時見她這幅做派,微微蹙眉不喜,剛想訓退,瞧見苻令珠從後面廚房走出,腳步頓時停了下來。
低頭對那位小娘子道:「黃娘子最近又釀了什麼?」
小娘子十分欣喜,立即柔柔弱弱的給他解釋。
兩人就這樣在門口待了好半晌,待王易徽餘光瞥見苻令珠可以看見他們時,故意引著那小娘子往裡走,將其臉上的欣喜暴露在苻令珠眼中。
苻令珠哪料到自己出來就看見王易徽和小娘子相談甚歡的場景,舔了舔自己的小牙,轉頭就原路走了回去。
黃娘子驚訝,「夫人怎的又回來了?」
她咬著牙,勁勁兒道:「把剛才裝好那些酒全搬到二樓去,告訴他們今日書肆裡,哪個學子能作詩一首討我喜歡,酒就是他的,不管他是自己喝,還是拿到外面去賣都行!」
「可是夫人,酒不是專門給郎君準備的嗎?」
「他不愛喝!不稀罕!不給他!」
黃娘子作為過來人,一眼就看出她生著氣,恐怕還是跟王易徽有關係的,立即安撫,「好好,聽夫人的,不給郎君,我這就去安排。」
說著沒有小瓷瓶,掀開簾子,她抱著一壇酒就去找潘伯婕。
潘伯婕冷眼看著自己那好嫡妹顛顛跟著王易徽,上了三樓伺候,同黃娘子道:「夫人怎麼說,你就怎麼做,他們夫妻兩個的事,我們不插手。」
黃娘子哎了一聲,擔憂地留出了一瓷瓶酒給王易徽備著,剩下的就如同苻令珠所說,交給潘伯婕,讓她組織學子們去作詩了。
第一書肆的酒,放在外面賣至少值百兩,那些老饕餮每天都排著隊買都買不著,若是能得到這酒,轉手賣出去,他們備考科舉的花銷就有著落了,頓時積極起來。
無數詩作遞到了苻令珠面前,她故意佔了自家父親在三樓的包廂,還將窗子、門均開啟了。
對著王易徽的包廂讓小侍女大聲念詩,可只能看見低著頭被王易徽支使著出來進去的小娘子。
「夫人,這首詩描繪著你的美貌呢。」
苻令珠:「念!」
小侍女唸完後,將詩作放在了較好那一類上,畢竟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被人誇美麗。
可卻被苻令珠搶了扔在次作上,她冷冷道:「作詩的學子明知我已做他人婦,竟還敢做這樣的詩調戲於我,意欲為何?」
小侍女縮縮脖子不敢說話,後來念詩的聲音都小了不少。
苻令珠看王易徽的房門再沒有開啟,那小娘子就在裡面伺候,眼尖的發現黃娘子為王易徽留的酒,當即要了過來,一瓶也不給他!
王易徽的包廂中,他背對著小娘子,自顧自下棋。
執起一顆黑子放在棋盤上,在小娘子要開口說話時道:「安靜待在那裡。」
小娘子委屈看了眼他的背影,想要動一下到他附近,膝蓋立刻被一顆棋子擊中,頓時不敢再動。
等書肆裡重新安靜下來,所有的詩作全都評完,苻令珠已經回了家,他才將棋子一顆顆收拾好,看也沒看那小娘子一眼,徑直去了東市。
直逛到日落西暮,他才提著許多東西回了府,將給小拉芙的東西交給小廝讓他送去苻家,又親自給老夫人和家裡兩個孩子送了禮物,他這才回了自己院中,此時手裡僅剩一物,被他藏進了袖中。
苻令珠見他回來,別過臉道:「看你回來的這般晚,應是在外面已經吃飯了,我沒給你留。」
王易徽看她那彆扭的樣子,眼裡布滿笑意,說道:「反正我也不是不餓的,倒是明珠怎麼了?看上去不太開心?」
你還問我?
你自己和那個小娘子待在三樓